江素槿見乳母拿衣服來了,便趕忙幫承承蓋好肚兜了。
“這肚兜做得真是好看,是承承姨姨做的嗎?”
乳母:“回少夫人,不是的,這是……公子生母做的。”
江素槿:“哦,當真是手巧。”她眼睛看了一眼衣角,然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難道承承生母心裡還掛念著彆人,所以才會情不自禁的繡下了這個名字?
就算是對彆人餘情未了,也不至於把字繡到孩子的肚兜上。
難道是……這孩子根本就不是沈衍豐的?
江素槿下意識地看向了承承的臉,而後又再次將他的模樣,和沈衍豐的模樣進行比對。
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確定,承承長得不像沈衍豐,亦不像蘇錦玥。
難道這個孩子,真的不是沈衍豐的?
就沈衍豐那個一根筋,即便是被人糊弄了,他也不一定能夠發現的了。
想到這後,江素槿頓時忍不住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真是老天開眼,這種男人就該斷子絕孫。
隻是承承如果不是沈衍豐的兒子,那他該是誰的孩子呢?
這個人肯定沈衍豐也認識,否則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做到暗度陳倉。
改天問問臨風,他肯定知道,誰叫珩。
江素槿和承承玩了一會兒,便回去睡午覺了。
一個時辰後,臨風突然在外麵喊道。
“少夫人,大人不肯喝藥,您快過去看看吧!”
江素槿閉著眼睛不耐煩地說道:“不喝就不喝,他又不是孩子了,多喝點水就好了。”
臨風:“少夫人,卑職求您了,您就去看看大人吧,大人的嗓子都化膿了。”
江素槿歎了一口氣,然後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就在這時,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心底的疑問,於是便坐起身來了。
江素槿來到沈衍豐臥房時,沈衍豐依然是半死不活的躺著。
江素槿來到他的床前,然後提著裙子坐在了凳子上。
“聽說大人不肯喝藥?”
沈衍豐:“每天喝那苦湯子,一點用也沒有,白白喝得惡心反胃。”
江素槿:“我覺得也是,喝不喝的吧!”
沈衍豐聞言,下意識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巴不得我死了,你好名正言順的改嫁。”
江素槿:“你想多了,就如今我這種殘花敗柳,是不可能改嫁得了的。”
沈衍豐:“無妨,左右還有蕭時安那個半殘廢的人,你們不是至死不渝嗎?你就算是殘花敗柳,他也不會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