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槿前幾天一直在儘心照顧沈衍豐,所以最近沈衍豐對她的態度還算是不錯。
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又一副吃了屎的樣子,臉臭都能熏人了。
江素槿見他進來了,於是對著彩月說道:“去給大人再拿一副碗筷。”
沈衍豐沉著臉斜了她一眼,然後坐在了桌子前:“你倒是天天吃飽喝足。”
江素槿:“妾身實在不知,妾身吃飯竟也能惹惱大人。”
沈衍豐:“你們江家人慣會表現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其實內裡全是汙穢,簡直是令人作嘔。”
江素槿聞言,頓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大人罵我就算了,怎麼把整個江家都扯上了?”
沈衍豐:“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爹現在是四品學士了,而且還是雍安王舉薦的,他高升了。”
江素槿聞言,眼神瞬間變得複雜了,她知道她爹不是趨炎附勢的人,也絕對不會為了權勢,而做一個不辨是非的人。
“這裡麵肯定是有誤會,我爹他不是那種人。”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江墨廷接了升官的旨意後,直接去雍安王府,拜謝雍安王的提攜之恩。”
江素槿聞言,麵色瞬間變得凝重了。
“我爹肯定有苦衷,他即便是受雍安王提攜,也絕對不會做與皇上為敵的事情。”
沈衍豐:“皇上現在身體每況愈下,皇室子嗣凋零,雍安王造反指日可待。”
“大臣們已經開始自發向雍安王投誠了,雍安王知道自己需要一個有才華的人,更需要一個經他扶持,並且絕對忠於他的人。”
“這個時候江墨廷突然被提攜了,你覺得這還能是為什麼?”
江素槿看了他一眼,然後沉聲說道:“我明天回一趟江府,好好問問我爹,這到底是為什麼?”
沈衍豐:“還能是為什麼?人各有誌,他在朝廷多年都不能被重用,如今終於有了出頭之日,是個人都會抓住這個機會。”
“隻是江素槿,如此一來,江墨廷便徹底站在我的對立麵了。”
“我對奸臣向來不會手軟,到時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了。”
江素槿聞言,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她倒不在乎,他會不會和自己成為敵對狀態,她隻擔心她父母一家的安危。
沈衍豐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湊近她道:“你說,我是不是該扣下你,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拿你做質子,好來威脅江墨廷。”
江素槿·:“大人能拿女子性命來做要挾,可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們父女,一個水性楊花,一個輔佐奸臣,竟然還好意思要求彆人做君子?”
江素槿:“我是水性楊花,我是殘花敗柳,即便是這樣,大人都甘之如飴,可見大人也是個沒出息的。”
沈衍豐聞言,頓時臉色陰沉下來了。
下一刻,他突然扣住了她的腰,迫使她貼近了自己:“你不說本官都快忘了,你這個副身子的滋味了。”
“沈衍豐,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都答應要放我走了,也答應不再欺負我了。”
沈衍豐捏住她的臉,語氣陰狠地說道:“之前本官清晰的記得,你說你鐘情本官,感念本官對你的救命之恩,說要一生一世侍奉本官。”
“結果到頭來,全是謊話,你既對蕭時安餘情未了,又為何要說那種話來迷惑本官。”
“可見你本就是個朝三暮四的賤人,你欺騙本官,本官沒把你抽筋剝皮已經算是仁慈了,你還好意思跟本官談條件,你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完,他便直接按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上她了。
“嗚嗚嗚········”江素槿拚命的掙紮著,然而沈衍豐不但沒有鬆開她,反而直接把她打橫抱起,然後徑直進入了內室。
沈衍豐直接把江素槿扔在床上,然後便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了。
江素槿被丟到床上後,嚇得頓時臉都白了,她剛跳下床,就被沈衍豐一把她推回到了床上。
她紅著眼睛瞪著他道:“沈衍豐,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沈衍豐:“你隻要一天是我的女人,你就必須要儘心服侍我。”說著他便欺身壓上去了。
江素槿見狀,隻能拚命的掙紮道:“沈衍豐,你個混蛋。”
沈衍豐按住她的雙手,然後冷臉湊近她的小臉說道:“許久沒和夫人行房事了,為夫實在是想念的緊,夫人還需乖些,如此夫君才能好好疼疼你。”說著他便低頭欲吻向她。
江素槿直接把臉一扭,沈衍豐臉色驟然一冷,而後他直接俯身壓住她,然後用力啃向了她那白皙的脖頸。
“沈衍豐~”江素槿忍不住紅著眼睛流下了一滴眼淚。
沈衍豐感受到江素槿臉上的涼意後,頓時怔了一下,而後他便吻得越發瘋狂了,與此同時,他的手也開始扯她的腰帶了。
隨著沈衍豐大手一揮,白色的床帳便慢慢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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