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有些賭氣,她看都不看賀雲庭,往家屬大院門口走去。
賀雲庭看著從他身旁走過的易楠一愣,他用腳輕蹬車蹬,緩緩跟在易楠身後,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剛才是我的錯,是我沒忍住。”
易楠輕“哼”一聲:“你就是雙標!”
自己為所欲為,她卻不行!
賀雲庭皺眉想了想,過了好一會兒,問道:“雙標是什麼意思!”
易楠懶得搭理他,她走到家屬大院的門崗處。
門崗處的戰士看到易楠笑道:“易同誌,是要走了嗎?”
易楠笑著點了點頭,問道:“這位戰士,我想問一下,您這兩天有沒有見到過葉父、葉母?”
戰士對這兩個人印象很深,葉家雖然在家屬大院沒待多久,卻是這裡的名人,他們在家屬大院趾高氣昂的,對這些戰士們更是看都不看一眼,天天把淩政委這個親家掛在嘴邊,出儘了風。
家屬院所有人對葉家都極為厭惡,但看在淩政委的麵子上,又不得不給葉家人幾分顏麵,沒想到,沒幾天葉香就上了新聞,葉家人成了整個大院的笑話。
戰士點了點頭:“見過的,前天我站崗時,這兩人還進來過,說是過來拿放在淩家的行李,後來我就換崗了,至於什麼時候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他看向身旁的戰友,問道:“你看到他們出來了嗎?”
一旁的戰士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沒見過他們走出去,但今早,總軍區進來一輛車,沒一會兒就出來了,經過我麵前時,我好像看到車裡多了兩個人,聽你們這麼一說,確實有些像葉父、葉母。”
賀雲庭報出了黃澤的車牌號,問道:“是這輛車嗎?”
戰士看了看手裡的登記本,點了點頭:“就是這輛車!”
易楠點了點頭,看來他們的猜想是對的。
她笑著對戰士們道謝,轉身走出了家屬大門。
賀雲庭騎著二八大杠,緊跟在易楠身後,他此刻是從未有過的無措,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樣將易楠哄好。
易楠轉過身,故作嚴肅的看向賀雲庭道:“賀雲庭同誌,希望你能認清你自己的錯誤,以後不能這麼雙標了!”
賀雲庭一個刹車停住,雖然從未聽過這個詞,但是想了半天,他也差不多明白了這個詞的意思,他連忙點了點頭:“好!”
見賀雲庭慌張的樣子,易楠壓住上翹的嘴角,她走到賀雲庭身後,坐上了後座。
見易楠肯上車,賀雲庭的緊抿的嘴角終於放平,他長腿一蹬,車子平穩的向軍區醫院的方向駛去。
易楠將手環在賀雲庭的腰上,手指輕動,開口說道:“看來葉父、葉母是昨天混進的家屬大院,夜深人靜的時候摸進的淩家,今天早上,黃家派車來接的他們,之後便去了小院。”
賀雲庭感受到腰間陣陣的癢意,他繃緊腹部,剛答應了易楠,他不敢阻住,隻能隱忍的說道:“葉家已經拿了黃家的錢,當時應該已經答應了黃家的要求,除了葉香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留,一定還答應了歸還那個本子。
葉家已經收了錢,黃家在公安又有人,葉叢還在裡麵關著,為了寶貝兒子,葉父,葉母隻能聽從黃家的指令。”
易楠點了點頭,感受著手指下繃緊的腹肌,她嘴角上揚,這個賀雲庭,還挺能忍的嗎!
沒多久就到了軍區醫院,兩人下了車。
詢問了護士站的護士,兩人向葉香所在的病房走去。
剛到門口,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我都說了,我沒看到那個項鏈!你彆跟著我了!”
易楠驚訝的看向屋內,隻見胡月雙手掐著腰,皺著眉看著對麵的人,而她的對麵正是曾鵬。
隻見曾鵬一臉的焦急,他看著胡月說道:“姑奶奶,那項鏈上的寶石可是我家祖傳的,是要送給我未來的媳婦的,您就行行好,再好好找找吧!”
那條項鏈本來是要在告白那天送給易楠的,但是因為賀雲庭截了他的胡,曾鵬就將那條項鏈帶走了。
但是第二天,他翻遍了自己的衣服兜,都沒找到那條項鏈,曾鵬回想了一下,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在胡月房間裡喝酒時遺落了。
要是老娘知道他將項鏈丟失了,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曾鵬討好的拽著胡月的衣服的一角,說道:“胡月,月月,美麗的月月,那天咱們倆待了一晚上,進你房間前那項鏈還在,一定是落在你房間裡了,你就讓我進去找找嘛!”
胡月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說道:“想都彆想!誰知道你會不會再發什麼瘋,我還沒讓你賠我的那條粉色公主裙呢!那是我從國外買的,很貴的!讓你彆穿你非要穿,被你都撐壞了!”
胡月剛想甩開曾鵬的手,餘光掃過房門處,有兩個人影正僵直的站在那。
在看清那兩人後,胡月驚訝道:“楠楠,賀雲庭,你們怎麼來了?”
曾鵬身子一僵,他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機械般的轉過頭,看向門口站著的易楠,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楠楠,那個,你彆誤會,我們,我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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