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蓁沒出房間,但也豎著耳朵聽著。
隻聽著餘氏直愣愣地問道,“嫂嫂,看你說哪兒的話,喜從何來?”
“這詹家眼見著發了,這次詹文司再中了,就是官老爺呀。”衛氏笑嘻嘻地把手在餘氏胳膊上輕輕拍了拍。
“你們徐家,要東山再起嘍。”
餘氏一點不給麵子地翻了個白眼。“嗬,想得美呀。”
衛氏聽出這裡麵有事,隻是當她剛想打聽,被連忙從屋裡出來的徐瑤蓁用話給攔住了。
“衛嫂嫂。”
徐瑤蓁手上還拿著一捧上好的絲線,遞了過去。
“賓哥兒讓你操心了,這個你拿著。給家裡的妹妹,繡個荷包什麼的。”
“喲,這麼好的東西。”衛氏剛要伸手去接,又改成了用帕子接,生怕自己的粗手把好絲線給刮壞了。
可再看徐瑤蓁那雙如玉蔥般的手,又如乳膏般的玉白肌膚。
羨慕得衛氏,連連嘖嘖了好幾聲。
暗道,徐家落魄了,可徐瑤蓁這大小姐的模樣,這一點都沒變。
現在本人來了,衛氏也不好當著人家的麵,混說親事了。
“嫂嫂,詹家現在名聲臭了。”餘氏趕緊把前兒個詹其珆膽大妄為想男人,又被雲嬤嬤狠狠教訓的事兒詳詳細細的說了。
“攝政王府是那麼好進的嗎?”
“喲,那她是不好嫁了。”衛氏眼珠子亂轉。
“詹文司再有出息,他這個妹妹的名聲壞了。以後就是給人做妾,也都去不了好人家。”
“唉,攝政王府那可是在皇城邊上的真正的皇親貴胄。”衛氏破腦袋都不敢想。“詹文司再上進,與人家皇家比,他也就是說小指甲蓋兒。這詹家姑娘,心怎麼這麼大呢?”
餘氏微微瞟了眼徐瑤蓁。“誰說不是呢?”
“不過吧,要是有手段的,能進那府裡做妾,詹家也跟著飛黃騰達了。”
衛氏與餘氏又說了一會兒話,走的時候順走了半隻燒雞。
“詹家真要跟咱們退親?”餘氏又看向徐瑤蓁。
徐瑤蓁卻搖頭。
“這時候要直接退親,詹文司的名聲也得跟著毀了。”
“那、那你……”
徐瑤蓁微微斜了她一眼,轉身回屋去了。
看著徐瑤蓁輕悠悠地邁著蓮花步離開,餘氏撇了撇嘴。
“又當自己是家裡的大小姐呢,哼。”
徐瑤蓁在屋裡一針一線繡著荷包。
心思又轉到了那個冷香上,她需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略作打扮後,穿的粗布衣服,戴了帷帽,徐瑤蓁從後門悄悄出去了。
隻是,剛轉了兩個彎兒,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是詹其珆,一個是劉正。
詹其珆的臉還微微腫著,額角上的傷也結了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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