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凶名,她想著就害怕。
“妹妹,這些權貴都得罪不起。就上次來咱們這兒那個王爺,聽、聽說……”
徐瑤蓁是一直在裴雲棲的莊子上的,裴雲棲也在。
莫不是經常發生了什麼事?
餘氏還不知道旁邊兄妹二人,都是麵上平靜,豎起耳朵等她往下說。
“他、他殺人。”餘氏壓低的聲音,同時伸手從籃子裡掏出一塊糕餅塞進了嘴裡。
“咳咳,他手下的,這兩天在汴京到處抓人。好多人都被抓進去了。”
餘氏送不送他的兩條粗眉毛。“你們不知道?”
徐瑤蓁確實不知。
徐江如倒是知道點,但是這種事兒和攝政王相關的,不算稀奇。
“他啊,是皇帝的爪牙。”
徐江如的這話是說給徐瑤蓁聽的。
可卻是把餘氏嚇了個半死。
站在門口聽他們說話的賓哥兒,把小腦袋從外麵伸進來,天真地問徐瑤蓁,
“姑姑,什麼是爪牙?”
徐瑤蓁從籃子裡拿出幾顆杏乾,塞到了賓哥的手裡,摸了摸他的頭。
“這兩日上學時,淘氣了嗎?”
賓哥兒搖搖頭,眼睛亮亮的。“夫子還誇我呢,說我會讀書。”
賓哥兒的學問是徐瑤蓁教的,3歲開始教,也教了兩年了。
她轉身又回到堂屋。
“咱們家賓哥兒,是當狀元的料。”
餘氏高高興興地拿了裝吃的籃子,帶著賓哥兒出去了。
徐江如這才麵露憂心。“想來,詹家那邊更不會輕易放手了。”
徐瑤蓁早就想到了。
詹家的人,應該也都知道是她換了房門上的牌子,詹其珆這才被喬明給糟蹋了。
詹家也會因此與喬家來往更密切了。
與夢裡的又幾乎一致。
徐瑤蓁掏出懷中的帕子。“哥哥,你以前跟爹爹南闖北,一定見過這種料子吧。”
徐江如接過帕子,左看右看,又在太陽底下照了照。
越看越覺著不可思議。“你哪來的帕子,這帕子的料子恐怕不簡單。”
“這種料子叫素雲錦,是10多年前先帝的一個寵妃特有的一種料子。因備受先帝寵愛,她又極喜愛這種雲錦,名字裡有一個素字。所以先帝給這種料子賜了一個素字,但是,自從這個寵妃死後,這種料子就再也見不著了。”
“這要是被人發現了,不掉腦袋,也得剝層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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