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著詹文司。
“我告訴你,你彆想再把她弄進家門來。你看不出來嗎,喬薇靈容不下你身邊有彆的女人。你要是想讓這個家安寧,就收收你的心思。”
看到兒子臉色不愉,詹母的語氣又放緩了些。
“留得青山在,何愁沒有柴燒。我的兒啊,你現在重中之重是要過了殿選。眼見著殿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你要收心在你的學問上。等你當了官,有了權勢,自然能當家作主的。”
詹姆打心裡是很不喜喬薇靈霸道的做派。
現在就指著他們家和詹文司,做這做那,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可喬家樹大根深,在汴京盤根錯節,身後又靠著攝政王府。
一想起這個攝政王府。
詹母的心裡就一陣陣害怕,身體不由得發抖。
隻是一顆半死不活的樹枝兒,就能讓徐江如去死。
這種滔天權勢壓下來,一根小指頭,就能把他們壓的死死的。
詹母長長的吐了口氣,排遣去了一些心中的恐懼。
“不管怎麼說,你自己去做官,才是頂頂要緊的。女人,臉蛋好線段好的女人,禍事有些溫柔小意,還是彆的,你將來想要多少都有。”
詹文司站在院子裡,看著自家院子的那道厚厚的門。
這道門外。
徐瑤蓁的哭聲,與她的命運都已經決定了。
詹文司轉身去了書房。
他的前程才是頂要緊的。
母親說的對,犧牲一個徐瑤蓁,根本算不得什麼。
徐瑤蓁在詹家門口也算是鬨了一通。
她這比起夢裡的那些人陰狠的手段,隻能是小打小鬨。
可她,做到這樣子,實屬不易了。
回到家裡,嫂子餘氏也露出擔憂的表情。
餘氏同樣眼睛紅紅的。“妹妹,你哥的事,隻能慢慢想法子了。你,彆把自己搭進去了。”
徐瑤蓁輕輕點了點頭。
又問了賓哥兒,知道這孩子現在很好。
也放了半顆心。
“嫂子,今日再給賓哥兒用上一顆安神丸。”
徐瑤蓁從大和藥莊買回來兩顆價格不菲的安神丸,就是給賓哥兒用的。
她把藥丸從荷包拿出來,遞給了餘氏。
餘氏又是哭了一會子。
徐瑤蓁低著頭紅著眼圈,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隻剛進門,她就察覺出不同。
屋裡有人。
這是徐瑤蓁在夢裡經曆過千難萬險後,擁有的警覺能力。
她的一隻腳才進了房間半步。
徐瑤蓁不敢向前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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