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漪本來叫我在她家吃晚飯,但劉丹青給我打來電話,我隻能先去她那邊了。
我現在很想知道她今天都發生了些什麼。
於是我隻好告訴小富婆,下次再來陪她遛狗。
臨走時我見到了陸管家,很想去問一問他是不是他今天給左二爺打的電話。
可我估計問了也是白問,這個陸管家一直給我挺神秘的感覺。
而且認識宋清漪這麼久了,我真的還從來沒見過她父親。
如果說陸管家都是那麼牛逼的存在了,卻在宋清漪家隻能當個管家。
那宋清漪她父親,又是何等存在?
不過臨走前,我還是給陸管家打了聲招呼。
他什麼也沒說,就對我笑了一下。
宋清漪一直站在門口,衝我揮著手說道:“江禾,你一定要記得來溜富貴啊!我都不敢給你打電話,怕你在忙,怕我打擾你了,怕你吼我……”
聽著小富婆這小心翼翼的話,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按理說,我跟她接觸。
該小心翼翼的人是我才對。
這怎麼還搞反了?
下山後,我就給劉丹青打了個電話。
她讓我找個地方吃飯,今天不想在家裡做飯了。
於是我將阿香姐大排檔的位置告訴了她,讓她去那裡等我。
其他地方我信不過,但阿香姐這裡我常來,和阿香姐也熟悉了。
我到的時候,劉丹青也已經到了。
點了幾個菜,我特意要了個包間。
我問劉丹青要不要喝點酒,她點了點頭,於是我又讓阿香姐拿了一瓶白酒。
這冷天喝口白的,暖暖身子。
倒上酒,我就和劉丹青喝了一個。
烈酒入喉,一道辛辣的火線,在身體裡熊熊燃燒。
劉丹青再次拿起酒瓶幫我倒上酒。
此時的她,雙腮泛紅。
溫婉當中,多了幾分嫵媚。
“江禾,今天是我來香江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痛快過,你知道嗎?”
劉丹青看著我,柔聲說道。
“我也一樣,不過今天確實發生了不少事,先說你那邊的事吧。”
劉丹青微微點頭,然後和我說起了她今天的遭遇。
因為是楊家納妾,所以她和楊天的婚禮,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婚禮。
楊家老爺子也隻是為了走個形式,所以婚禮該有的細節還是得有,隻是沒有宴請而已,但楊家的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