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波塞冬是變態基本已經在厄洛斯心裡刻死了。
就算玩,也隻會把她弄成沒有自我的肉玩具才行。
不過那樣也毫無意義就是了。
波塞冬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哪裡變態了。
隻不過這件事回頭再說也無妨。
她雖然挺饞厄洛斯的身子,但眼下還是神職更重要。
“所以你們想要什麼?大可以先說來聽聽。”
許諾嘛,她最擅長畫這種大餅了。
反正拿回神職以後,履不履行,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個估計商討起來就有些麻煩了,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慢慢商談如何?”
到了這一步,忒提絲的目標才開始浮現。
雖然波塞冬已經到了極淵之都,但在這裡她要是想走,估計還是很輕鬆。
隻有把她誘騙到禦座之中,才能將她真正的留下。
談判?怎麼可能?
誰都知道波塞冬說話不算話,滿口許諾,除非逼她發誓,不然什麼用都沒有。
把波塞冬忽悠進去,然後直接動手,才是她們的目標。
儘力約束著自己的表情,保證不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忒提絲似是十分隨意的說道。
“不如隨我進禦座,在俄刻阿諾斯神麵前,好好談一下條件如何?”
波塞冬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思索了一下。
俄刻阿諾斯的麵前嗎?看來麵前的人想要以俄刻阿諾斯作為公證,來逼她實現自己的許諾。
但俄刻阿諾斯應該不會插手這些事情,所以應該隻是為了借勢。
不然的話,波塞冬覺得,忒提絲會被她用各種手段,壓的根本提不出條件來。
倒還算是機靈,懂得狐假虎威。
想到這裡,波塞冬便答應了下來。
“好,剛好我也許久未見俄刻阿諾斯神了,正好看望看望她老人家。”
見波塞冬答應了下來,忒提絲麵色依舊如常,隻是心中泛著喜意。
第一步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要看安菲特裡忒和厄洛斯,能不能拿下波塞冬了。
忒提絲和厄洛斯,引著波塞冬朝禦座走去。
而安菲特裡忒和歐律諾墨,則是已經在禦座之中等待多時了。
踏過寬厚高大,宛如巨人通行一般的青銅門,波塞冬剛走進禦座,便抬頭看向半空。
俄刻阿諾斯再怎麼說也是長輩,對她也沒什麼不好的。
波塞冬尋思著,自己還是打個招呼,表示一下自己的尊敬才行。
但當她抬起頭時,本應高懸於半空中的環世之河,此時卻不見了蹤影。
幾乎是下意識的,波塞冬便生出了一股危機感。
而同時,寬厚的禦座大門被猛然合上。
如海波般的神力蕩起,在忒提絲手中權杖的引領下,沿著禦座的周遭行走。
整個禦座,是俄刻阿諾斯所親手建造的,其中灌注著的是這位原始海神的神力。
而她將象征著自己的權杖交到了忒提絲的手中,自然也讓忒提絲有了調度這些神力的權利。
而她本人,自然是不摻和此事,所以提前就先出門散散心去了。
主打一個立場中立,態度公平公開公正。
什麼?你說忒提絲拿著她的權杖,用她的神力和禦座?
小孩子不懂事,偷拿著玩的。
而現在,波塞冬毫無疑問,是落入了忒提絲和厄洛斯的陷阱之中。
隻不過她並不擔憂,甚至有一種,這倆人是想乾啥的疑惑。
“你們不會以為這樣有什麼用吧?”
陷阱?危局?這還完全算不上。
波塞冬的底氣,並不是自己的實力。
而是神明不朽的生命,隻要宙斯的地位穩固,那她的海王位置也是同樣的不可動搖。
這才是她放心去浪的底氣,除非是提坦神們要顛覆整個世界,才值得波塞冬擔憂幾分。
不過就隻有忒提絲和厄洛斯,充其量加上安菲特裡忒和歐律諾墨。
這能有什麼用?
就算是一時打不過失利了,波塞冬也完全無懼。
“的確,單靠武力是沒什麼用的。”
厄洛斯認可的點了點頭。
“不過沒有關係,等把伱打趴下之後,我更是有驚喜等待著你口牙!”
相信讓波塞冬這銀蟲,被迫當阿刻羅俄斯的舔狗,這一定是對於她而言,最大的侮辱了!
就像渣男才會了解渣男一樣。
隻有厄洛斯知道這是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才明白這也會是波塞冬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己所不欲,必施於人!
雖然不知道厄洛斯口中的驚喜是什麼,但直覺便告訴波塞冬,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明明上一次見麵,厄洛斯還存著跟她修複關係,互不乾涉的心思。
怎麼短短一段時間,就瞬間換了想法?
這其中,絕對有什麼陰毒狠辣的主意。
想到這裡,波塞冬的臉上,也流露出了幾分凝重的神色。
“所以今天你是一定要跟我動手?”
“或者你可以選擇對冥河發誓,以後對俄刻阿諾斯的女兒們分毫不犯,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