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晌,房門就被人從裡麵打開,晏向澤簡單披了一件外袍大踏步走出來。
在場的人紛紛蹲下行禮。
“說清楚。”晏向澤淡淡道,邊整理身上的衣袍邊往院子外走。
“醜時,懷卿他……”淮丹連忙跟上去。
院子很快安靜下來,玉蘭看著半開的房門,以及還散發著昏黃的燭光的屋內,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內室。
徐婉檸被吵醒後,還沒來得及睡下,看到進來的玉蘭,有些奇怪。
“玉蘭你不在外麵,進來乾什麼?”
“奴婢見屋裡還亮著燭火,怕主子您有什麼事。”玉蘭笑道,餘光打量著內室的擺設。
她還是第一次進內室,往常,這內室除了惜雲能允許進來,其餘人都不給進的。
如今一進來,那放得得滿滿當當的梳妝台,首飾多得都合不上的妝奩、架子上精美的擺件……每一樣,或是精美、或是奢華,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不禁在心裡感慨,主子還真是受世子寵愛。
“那你幫我將蠟燭吹滅了吧,我省得起一趟。”徐婉檸也沒多想,很快躺下。
“是。”玉蘭小心應道,正準備吹滅蠟燭,餘光看到拔步床前估計是被世子不小心弄散亂的紗簾。如今天氣越發炎熱,蚊蟲眾多,不擺弄好,若是進了個蚊子,晚上怕是不用睡了。
想了想,上前將散開的紗簾重新整理好,確定沒有一點縫隙後,才去吹滅蠟燭。
屋內很快暗了下來。
真是個細心的小丫頭。
徐婉檸躺在床上,透著蚊帳看著玉蘭出去的背影,在心裡感慨。
一夜過去,天大亮。
直到用早膳的時候,徐婉檸才知道,昨晚晏向澤被淮丹喊走後,竟然半夜就帶著一群人騎馬離開了。
看其行色匆匆,估計是發生了很大的事。
潭州的水患早已消除了,且難民這些也早已安頓好。
晏向澤還這麼繁忙,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徐婉檸的疑惑注定是沒有人給她解答了的,等用完早膳,秋嬤嬤就給她拿出了一個香囊,讓她戴上。
惜雲則拿來她親自編的五色繩,讓徐婉檸戴在手腕上。
“戴好五色繩,主子就平安吉祥,身體健康了!”惜雲一邊給徐婉檸戴好手繩,一邊笑嘻嘻的道。
五顏六色的繩子戴在纖細的手腕上,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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