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趙大生渾身疼的齜牙咧嘴,哎喲哎喲地直喊疼。
黃二美看的直掉眼淚,自己跟丈夫結婚這些年,他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罪呀。
黃立仁看著二女婿這個樣子,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他沉著臉出來,看著管家道:“趕緊讓人找個大夫過來給看看。要是實在不行,就送醫院。”
“好的,我這就讓人去叫。”
黃立仁黑著臉,背著手回了堂屋。
黃二美哭哭啼啼地跟了進來:“爹……你可得為大生作主呀……我跟他結婚這幾年,他為了咱家也是儘心儘力的。他這要是落下了殘疾……我以後可怎麼辦呀……”
看著女兒哭的難受的樣子,黃立仁擺了擺手:“這事我心裡有數。你先去照顧著他,我去一趟胡家。”
黃二美掉淚地點點頭,接著離開了。
黃立仁這次沒打電話,直接讓黃管家開著車載自己去了胡衛傑家。
胡衛傑沒在家,黃立仁一直等到了天黑才終於把胡衛傑的車子等了回來。
胡衛傑沒下車,隔著車窗問他:“趙大生回來了?”
黃立仁點點頭:“大少爺,他回是回來了,可是……”說到這裡他抬手抹了把眼眶。
看他這個樣子,胡衛傑道:“進來說吧。”
“是。”
黃立仁跟著車進了大門,跟著胡衛傑進了小洋樓的客廳。
胡衛傑坐下後,擺擺手讓黃立仁坐到了對麵:“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立仁聲音沙啞地道:“大少爺,我們家大生回來是回來了。可是被打的渾身都是傷呀。腿也打斷了,那張臉……根本看不出人模樣來了……”
胡衛傑的臉色沉了沉:“這麼嚴重?”
黃立仁點點頭:“是的。那邊說要五萬塊錢,我讓大生送過去了。你說這錢都已經拿了,怎麼還把人打成這樣呢?胡立當時就在現場,我和您和二少爺的關係怎麼樣,他肯定是一清二楚的。
可明知道我是您的人,他們還是把人給打的不成樣子了。
這哪裡是打黃家的臉呀,這明明就是打您大少爺的臉呀……大少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呀……”
胡衛傑臉色陰沉地坐在沙發裡,看著黃立仁難過的樣子,沉默了幾秒,“老黃,這次的事情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你也彆太難過了。這件事你們就先吃個啞巴虧。畢竟這事牽扯到了胡立。
你們也是,動手的時候不知道查一下裡麵都有什麼人嗎?你也不尋思尋思,胡家為什麼當初不幫你的忙?我跟你說實話,胡立這次被抓的事,如果不讓他把這口氣發出來。等到我們家胡司令回來,你那個二女婿能不能保住命都得另說。
這次雖然被打了,但是命是保住了吧?這個蘇燦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對付。她嫁的那個丈夫就是個副師長,他的戰友在京城有好幾個,這次的事情就是他的戰友出的手。你說你一個老百姓找軍人家屬的麻煩,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黃立仁聽的連連點頭:“大少爺,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考慮不周。”
“這種事情以後就彆做了,反正她要在京城開飯店,你隻要在做菜上打敗她。她這飯店就開不下去了,到時候不是一樣得滾出京城?”
“您說的對。我明白了。”
聽這話的意思,二女婿這次算是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