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乾正樓,解廣聞從第一次知道這家飯店要搞裝修的時候起,就沒把它放在眼裡。
這幾天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乾正樓掌勺的,用了什麼樣的招術,把那麼多客人都給留住了?
騎著自行車,遠遠便看到了乾正樓,還沒到跟前便看到了飯店的門口客人你來我往的。
解廣聞看的心裡一陣嫉妒,不過還是抱著一種看熱鬨的心態來的。
放眼整個京城,在廚藝上能超過自己的,反正至今為止,他還沒看到過第二個人。
這家店裡肯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生意才會這麼火爆。
三個人進了店,解廣聞看了一眼大廳,雖然臉上麵無表情,但是心裡卻嫉妒的不行。
此時的一樓大廳裡,凡是有客人的桌前全都已經坐滿了人。
三個人很快上了樓梯,二樓跟一樓一樣也全都坐滿了。
三樓有單獨的包間,正好有個包間裡空著,三個人便走了進去。
來之前,黃立仁讓錢大有給解廣聞支了今天吃飯的錢,隻要是這個店裡的菜,能點的全都點一遍。
乾正樓夥計聽著解廣聞點的菜,有些吃驚:“這位大哥,你們三個吃不了這麼多菜呀。三位要是喜歡咱們乾正樓,可以多來幾趟。不用一下子點這麼多。”
解廣聞看著對方道:“家裡人前兩天路過這裡,說是這裡的飯菜格外好吃,所以特地讓我過來一趟。我們吃不了的飯菜,可以帶回去吧?”
乾正樓夥計撓撓頭:“帶回去倒是可以,這炸貨咱們可以包一下。可是這帶菜湯的就不好拿了。”
解廣聞道:“那這樣吧,我們今天就點三道菜好了。後麵經常過來吃。”
“好嘞。”
解廣聞點了三道菜,發現菜譜上的菜價全都比福禧樓的要貴上六毛五。
他皺了皺眉:“兄弟,你們家這些菜怎麼這麼貴?比人家福禧樓的還要貴上六毛五!你們老板這是明著宰人呀。”
跑堂的夥計笑著道:“這位大哥,我們乾正樓的菜那可是好吃呀。您三位這是第一次來,等您嘗嘗我們家師傅做的菜的味道,就知道這錢是一分也沒多收了。”
跟著解廣聞來的兩個夥計,一個叫張進財,一個叫劉福生。
聽著乾正樓夥計的話全都不服氣。
張進財道:“兄弟,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吹牛了。這京城裡有名的飯店,我們大哥可是全都吃遍了。就數人家福禧樓的飯菜做的最好吃。”
劉福生也跟著讚同道:“就是!人家福禧樓這些年在京城那招牌打的可不是一般的響。人家能有今天的名聲和地位,那可都是菜的味道打出來的天下。”
跑堂夥計笑著道:“三位,在咱們乾正樓,我們不議論同行。不過這話說回來,飯菜飯菜,還得是吃出來的才對。你們一會嘗嘗味道,就知道我們乾正樓的飯菜味道如何了。要是吃的好,歡迎下次再來。”
這夥計說話間,門口又來了位夥計,手裡拿著暖瓶,另一隻手拿了個小托盤。
走到桌前先把托盤放下來,接著把壺裡的熱水倒進了桌上的茶壺裡離開了。
托盤裡放的是一小盤花生,跑堂夥計把花生放在三人麵前,接著熟練地拿起茶壺給三人各倒了一杯,笑著道:“這是我們乾正樓特製的花茶,三位先潤潤嗓子。吃點花生,咱們店裡這幾天客人太多,所以上菜的時間會長一些。還請三位見諒。”
解廣聞聽到特製的花茶,便端起來喝了一口,臉上的神情有些意外:“這花茶是用什麼做的?”
跑堂夥計笑著道:“這是我們飯店特製的花茶,用什麼做的我就不知道了。”
解廣聞看著他道:“看來你們飯店做飯的師傅很厲害呀。”
“您說的太對了。我們師傅確實很厲害,三位先喝著,我趕緊去後麵傳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