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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我不要在這裡了.....趙定,你個死人頭,你個王八蛋,本小姐和你沒完!!嗚嗚嗚嗚。”
房間裡麵傳來嗚嗚咽咽地聲音。
趙定聽得一臉無語。
就這還要當殺手呢。
得虧遇到他趙定是個正(z)人(s)君()子(s)哥(p)!
不然就這她這智商還不純純的給人送菜?
唔。
好像已經給人送菜了.....
“把房門打開。”
趙定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踹了旁邊的張三一腳。
後者立馬站起身。
取出身上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打開。
蕭玉奴頓時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趙定我要殺了你!!你個混蛋。”
但沒跑兩步又被張三像拎著一個小雞仔一樣,兩腳懸空地拎離了地麵。
就這樣還張牙舞爪的撲向趙定。
隻不過此刻的蕭玉奴相對於兩天之前,明顯憔悴了不少。
一張小巧的瓜子臉透著一股蒼白,鬢角的鬢發散亂的垂下。
原本整齊的發束此刻也淩亂了不少,像個雞窩一樣搭在頭頂。
小巧而薄潤的紅唇透著一股蒼白,平添了一股淒美。
就是那眼神依舊杠杠地怒視著趙定。
像是一頭發怒的小母獅一般,惡狠狠地盯著趙定。
“嗚,不好玩,我要回家。”
但還沒等趙定說什麼。
蕭玉奴嘴角又是一撇。
哇的一聲!
又哭了起來。
趙定:“……”
一瞬間。
給趙定,胡三,張三三人都整得有些不會了。
綠桃也是有些不忍直視的捂住了臉。
“唉,這特麼的是祖宗啊。”
趙定一臉的無奈,苦笑道:“哎呦喂,我的大小姐啊,你說就你這智商還當刺客呢?你這不是純純地給人送菜嘛。”
“嗚嗚嗚,我又沒刺殺過人,我不是第一次嘛。”
蕭玉奴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紅潤的小嘴瞥向一邊。
說著說著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趙定又是氣又是好笑,一臉無奈地吩咐道“給她放下。”
“是王爺。”
張三點頭答應一聲。
手一鬆。
蕭玉奴頓時掉了下來。
撲通一聲。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隨後猛然從地上站起。
又一次張牙舞爪地衝向趙定。
同時一臉得意的笑道:“這叫兵不厭詐.....”
話音還沒說完。
蕭玉奴腳上的鎖鏈一繃緊。
砰地一聲!
整個人摔在了地上,甩了一個狗吃屎。
“我一般不笑的,除非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趙定捂著嘴,本來還想忍著,但看著蕭玉奴那一臉狗吃屎的模樣,頓時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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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這......”
胡三,張三,綠桃三人頓時有些不忍直視地撇過了頭去。
“你說你這智商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趙定強忍著笑意,捂著肚子蹲在蕭玉奴的麵前,看著到現在還依舊趴在地上的蕭玉奴。
“我不是沒注意嘛。”
蕭玉奴揉著摔紅的額頭,一臉的委屈地從地上站起。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刺殺得了我了,說說吧,你到底是北梁那個大家族的,叫什麼?又是那個腦子有大病的人誰讓你來送菜的?”
過了半晌,趙定好不容易才忍住的笑意,捂著肚子坐在了藤椅上麵,看著終於老實下來的蕭玉奴。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蕭玉奴可憐巴巴的看著趙定。
“胡三!”
“在!”
“去廚房給我拿一把刀,一條魚,一個砧板過來.”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眼看著趙定又是一副前天的那副架勢,蕭玉奴嘴角一撇,委屈巴巴地道:“我叫齊玉奴,我爹是北梁戶部侍郎齊不語,我在家排行第六,所以我爹都叫我六兒。”
說完又低下了頭,雪白的柔咦相互的摩擦,低著頭道:“那天我已經和你說了,沒誰致使我來,我就是聽說你殘殺我們北梁的邊軍,我氣不過,所以我就來了.”
“齊不語,你爹是齊不語?”
趙定神色一驚,目光不由得在蕭玉奴的臉上多看了幾眼。
齊不語。
北梁蕭帝六年的恩科進士,極其受北梁蕭帝的信任。
雖是戶部侍郎,但在北梁內部誰都知道齊不語是北梁下一任的戶部尚書,隻等著這一任的戶部尚書告老還鄉,齊不語就能接手戶部。
而且齊不語也是一個人才,對於稅收治理一道極有手段。
就是他趙定在幽州都聽說過。
沒想到眼前這女刺客居然是齊不語的女兒。
如此看來,也難怪這女刺客一臉蠢萌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