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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一眼。
一臉正色趙罡和趙恒兄弟倆。
又仔細看了一眼手裡的奏折。
趙崇遠眉頭徹底擰巴在了一起,有些疑惑的問道:“老二,你這奏折?”
趙罡立馬故作疑惑道:“父皇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你這奏折是空的,你還問我怎麼了?”
趙崇遠眉頭一挑,直接把手裡的奏折丟了過去。
空奏折?
一聽趙崇遠這話,一旁的趙恒頓時懵了啊,看了一眼趙罡。
趙罡臉上極為正色,但眼底卻是露出一絲隱晦的得意。
一拍額頭,趙罡氣憤道:“父皇,指定是那幫狗奴才,早上給兒臣準備的奏折拿錯了,帶兒臣回去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趙崇遠斜眸的瞥了一眼趙罡,但卻沒說話。
一旁的趙恒的心底卻是罵娘了。
狗東西,就知道算計老子!
便聽著趙罡繼續說道:“父皇,你看要不這樣,父皇您日理萬機,而兒臣回去也需要時間,您不妨先看一下老五的奏折?
先把老五要說的事情處理一下?”
趙罡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然而還沒等趙崇遠說話,趙恒立馬一步上前,按在了趙崇遠的手上,一臉正色道:“父皇,兒臣覺得,二哥的事情比兒臣的事情要緊,父皇您不妨等二哥把丟在王府裡麵的折子拿回來,處理完二哥的事情,再處理兒臣的事情也不遲。”
我特麼的!
聽著趙恒這話,趙罡眉頭瞬間擰了起來。
隱約之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好。
看著這往日裡恨不得鬥生鬥死的兄弟倆,如今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趙崇遠有些回過味來,捏著下巴,饒有趣味的看著二人:“說說吧,你們兄弟倆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
給老頭子我看看。”
“哪有啊。”
趙恒一臉訕笑,解釋道:“隻是兒臣突然想起,早上走時,兒臣府裡的那幫奴才好像也給兒臣的奏折拿錯了。”
“呦,還都拿錯了,好巧啊。”
趙崇遠掀起眉頭看了一眼趙罡和趙恒兄弟倆。
兄弟倆頓時訕訕一笑。
趙罡心底卻有些罵娘了!
然而下一刻!
啪的一聲!
趙崇遠頓時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站起身狠狠地看著這兄弟倆:“跪下!”
“誒!”
“誒!”
趙罡趙恒兄弟倆應喝一聲。
噗通!
噗通!
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那叫一個熟悉,那叫一個駕輕就熟,那叫一個同頻率,同角度。
一瞬間,兄弟倆就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看的一旁王力士隻能捂著臉憋笑。
趙崇遠沒好氣的看著兄弟二人,調侃道:“給老頭子我說說吧,你兄弟倆這是鬨哪出啊?”
“父皇,我..”
趙罡一臉訕笑。
“父皇,兒臣哪敢啊。”
趙恒同樣一眼諂媚的看著趙崇遠。
趙崇遠嗬的笑了一聲,沒說話
把奏折拿在手裡,背負著在身後,站起身眼神不住的在已經被嚇得跪在地上的趙罡和趙恒兄弟倆身上掃來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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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有趣味的看著二人,道:“你們兄弟倆從建府到就藩也有些年頭了吧,這些年上的奏折也不在少數吧,
怎麼就,
之前從未出過差錯,現在反倒是一起出差錯了?”
趙崇遠意味深長的看著趙罡和趙恒兄弟倆二人。
“這不是湊巧嘛。”
趙罡抬起頭一臉訕笑著說道。
“是啊,父皇,湊巧,湊巧。”
趙恒同樣一臉的賠笑。
“湊巧?”
趙崇遠嗤笑了一聲,隨即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水都被震翻了,
趙崇遠冷笑著看著二人:“老頭子我還沒到老糊塗呢,你們就這麼糊弄我了?
誰給你們的膽子啊。
是錢鬆?
還是葉連城?”
“父皇,兒臣不敢。”
“不敢啊。”
噗通一聲!
趙罡和趙恒兄弟二人,腦袋直接杵在了地上,雙手趴伏在地上。
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讓老頭子,我猜猜,你們兩個今日同時進宮的,同時遞奏折的目的是什麼。
是想故意氣老頭子我呢?
還是故意的想彼此利用一下呢?
可又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們兄弟倆走到一起呢?”
趙崇遠摸著下巴,在養心殿裡麵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