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狙擊手貓在隱蔽之處,身子緊貼著地麵,大氣都不敢出。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反射鏡,突然,鏡中出現了吳疾直愣愣站在那兒的身影,這可把他驚到了,他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露出一絲驚愕的神情,心裡直犯嘀咕:“這家夥怎麼直接冒出來了?”
緊接著,他又警覺地環顧四周,眼睛像探照燈似的快速掃視著每一個角落,然而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
“奇怪,這家夥到底搞什麼名堂?”
狙擊手撓了撓頭,滿臉疑惑,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他準備再次觀察反射鏡時,眼睛不經意間又掃了過去,這一看,他差點叫出聲來:“靠,這家夥居然開始吃東西了!”
隻見吳疾優哉遊哉地坐在一塊石頭上,旁若無人地從背包裡掏出食物,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吃得那叫一個香,還時不時地用手抹一把嘴。
這野外的高地,不是小山丘就是些小山頭,偶爾也會有廢棄的高樓之類的建築。
吳疾此刻正處在一個小山頭上,而公司的人則藏身在一座隻有五六層高的廢棄高樓裡麵。
由於信號的限製,他們之間的距離還不到兩百米,這讓公司的狙擊手心裡直發慌,手心裡全是汗,握槍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
“算了,拚了!”狙擊手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把狙擊槍口從隱蔽的角落裡伸了出來,動作輕得不能再輕,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然後,他眯起一隻眼睛,透過瞄準鏡,緊緊地鎖定了吳疾的身影,手指慢慢地扣動扳機。
“砰!”槍聲響起,子彈呼嘯著飛向吳疾。
然而,就在子彈即將擊中吳疾的瞬間,隻見吳疾的身影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怎麼回事?”狙擊手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他的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
他連忙移動目鏡,慌亂地向四周尋找吳疾的蹤跡,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恐懼。
終於,他找到了吳疾,可此時的吳疾已經擺好了瞄準他的姿勢,正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殺意。
“糟糕,被發現了!”狙擊手的心中湧起一股絕望,還沒等他做出反應,隻聽“哢嚓”一聲,目鏡瞬間破裂,緊接著,他的頭部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原來,吳疾的子彈穿過了他的目鏡,精準地從他的右眼鑽了進去,又從後腦穿出,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搞定,不對,還剩下一個。”
吳疾收起槍,透過目鏡看了一下車隊裡麵的肖上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大踏步地向車隊走去。
肖上校靠在公司的小貨車旁,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
他的腹部和雙腿都中了槍,鮮血不停地從傷口湧出,在他的腳下彙聚成一灘血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整個人虛弱到了極點。
突然,他看到一個人朝著自己走來,他強忍著疼痛,努力地抬起頭,眯著眼睛看向來人的裝束。
“是個賞金獵人?”肖上校心裡想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憤怒,“看來,這回便宜這流民了。”
他的心中滿是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嗨,肖上校。”吳疾走到肖上校跟前,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看著肖上校狼狽的樣子,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肖上校聽到聲音,身體猛地一震,他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來人的臉。
當他終於看清是吳疾時,不禁一怔,臉上露出驚訝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怎麼是他?難道是他乾的?”肖上校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隻能發出一連串的咳嗽聲。
“咳咳咳,就知道你不是聯邦的人,居然伏擊暗算我們,你知道,我是為聯邦……咳咳……”
肖上校艱難地說道,每說一個字,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算了吧,你們不是早就想我死嗎?”
吳疾不屑地笑了笑,冷冷地說道,“是你們先開的槍,就彆怪我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決絕,對於肖上校這種人,他沒有絲毫的同情。
在吳疾看來,僅僅是一場交易,他們就對路過的人痛下殺手,這種人,死有餘辜。
肖上校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進氣少,出氣多,在重重地咳了幾次後,兩眼一翻,身體一軟,便斷了氣。
吳疾看了看卡車裡的物品,有各種各樣的日常生活用品,還有不少食物罐頭,以及一些礦物和血液樣本。
“血液樣本?”吳疾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想著,“看來公司搞基因技術確實需要大量的血液樣本,沒想到聯邦也是他們的供貨人之一。”
吳疾走到公司的那輛貨車前,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打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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