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原主人斯科特?查德常待的地方,快帶我去!”
吳疾彎下腰,眼睛緊緊盯著金毛,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神裡透露出一絲期待。
聽到“斯科特?查德”這個名字,金毛像是被觸動了什麼,耳朵突然豎了起來,眼睛也亮了一下,隨即叫了一聲:“汪!”
荒野實驗室外,篝火熊熊燃燒著,火星隨著微風飄散到空中。
幾個士兵圍坐在篝火旁,他們的臉上帶著疲憊和警惕。
“咦,停下,停下,都彆出聲!”一個士兵突然坐直身子,警惕地豎起耳朵,大聲說道,眼睛警惕地看向四周,“你們聽,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聽啥呢?”旁邊的士兵不以為然地問道,一邊用樹枝撥弄著篝火,火星四濺,“這荒郊野外的,能有啥聲音?”
“剛才是不是有狗叫?”第一個士兵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槍,身體也微微緊繃起來。
“狗?這鬼地方你說有狼我還信,你居然說有狗?”另一個士兵笑著調侃道,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覺得同伴肯定是聽錯了,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狗呢?
“真的,我明明聽到了!”第一個士兵堅持說道,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篤定,他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剛才那聲狗叫雖然很微弱,但他聽得清清楚楚。
“我看你是想吃狗肉了吧!”其他士兵哄堂大笑起來,笑聲在夜空中回蕩,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他們覺得同伴的想法太荒謬了,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下,哪有心思去想什麼狗啊。
地下室內,吳疾聽到金毛的叫聲,心裡“咯噔”一下,他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一把抓住金毛的嘴巴,壓低聲音說道:“大爺,你可彆叫了,知道不?再叫就把外麵的人引來了,到時候咱倆都得完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無奈,緊緊地盯著金毛,生怕它再叫出聲來。
金毛似乎聽懂了吳疾的話,眼睛眨了眨,輕輕地點了點頭,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答應吳疾。
“再叫,以後可就不給你肉吃了!”吳疾鬆開手,威脅道,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任何一點聲響都可能暴露他們的位置。
金毛像是真的明白了吳疾的意思,又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前走去,吳疾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看來,還得靠這小家夥帶路才行。”吳疾心裡想著,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跟在金毛後麵,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這醫院的地下室明顯被改造過,牆壁上布滿了各種奇怪的管道,這些管道縱橫交錯,像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
有些管道還在不停地滴著不知名的液體,那些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讓人聞了直皺眉頭。
地麵上有些地方有明顯的被破壞的痕跡,碎石散落得到處都是,吳疾走在上麵,腳下不時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天花板上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時不時還傳來一陣“滋滋”的電流聲,仿佛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混亂和不安。
金毛一邊走,一邊警惕地嗅著周圍的氣味,它的鼻子不停地動著,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味道。
它時不時停下腳步,抬起頭,左右張望,耳朵也豎得直直的,仔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然後,它像是確定了方向,調整了一下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堵牆,看起來像是死胡同。
吳疾看到這堵牆,眉頭皺了起來,心裡犯起了嘀咕:“這怎麼回事?難道走錯路了?”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金毛卻徑直走向牆邊的一個破舊櫃子。
它用爪子在櫃子下麵扒拉了幾下,櫃子下麵的灰塵被揚了起來,嗆得吳疾咳嗽了幾聲。不一會兒,一個狹窄的地道入口露了出來。
“原來這裡還有個地道!”
吳疾驚訝地說道,眼睛裡閃過一絲驚喜,他沒想到這看似死胡同的地方竟然彆有洞天。
金毛率先跳進地道,吳疾也毫不猶豫地緊跟其後。地道裡陰暗潮濕,牆壁上長滿了青苔,那些青苔滑溜溜的,吳疾的手不小心碰到,感覺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腳下的路也有些泥濘,吳疾每走一步,鞋子都會陷進去一些,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走著,而金毛卻像是習慣了這種環境,在地道裡如履平地,跑得飛快。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出現了一扇厚重的鐵門。
門半掩著,門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劃痕,那些符號和劃痕看起來十分神秘,讓人捉摸不透。
金毛在門前停下,對著門低聲嗚咽了幾聲,吳疾知道,目的地應該就在這扇門後麵了。
他走上前去,雙手放在門上,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門卻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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