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讓衣小蕊縫製,教著,這脖子處是露出來的,活兒要細,肉三層縫製,皮一層,針針細密,不露屍線,然後再打上妝底兒,一切就完美了。
義眼是董禮給安裝上的,看著很舒服,看照片,對比,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
“董禮,九點能完妝,想吃什麼?”唐曼說。
“場長,彆提吃。”衣小蕊又嘔了一下。
九點完妝,衣小蕊回家了。
唐曼帶著董禮去古街喝酒。
“董禮,你說我有一些事情忘記了,似乎又沒忘記,這讓我感覺到錯位了。”
“師父,你彆想那麼多,現在隻看當前,不看其它的。”董禮說。
“說得到是好,你說五弊,怎麼能避開呢?”唐曼說。
董禮明顯的不自然。
“我不想聊這個。”
“那我和竹子分開,到底為什麼呢?”唐曼問。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我不管。”董禮一直在躲避著。
唐曼也不用再問了。
“對了,我想讓你當副場長,隻是你需要找一個理由。”唐曼說。
“師父,時機不成熟。”董禮說。
“也是,等等。”
喝過酒,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給家屬打電話,家屬來了,看完屍體,對唐曼十分的感謝,唐曼隻收了一萬塊錢。
當天進行了煉化,一切都挺順利的。
可是沒有想到,下午省裡的紀檢就來了,兩個人進來。
“唐場長,我們是省管理局紀檢的,你被舉報了,我們核實一下。”
唐曼讓孟雅靜泡上茶。
來的人說,唐曼被舉報了,是一個老頭舉報的,說私下收了錢,一萬塊錢,有錄音。
聽錄音,唐曼相當的吃驚,竟然是那個死者的父親給舉報的。
唐曼鎖住了眉頭,把事情說了。
“唐場長,你是一個好人,但是規定不能違反了,材料是廠子的,你收的一萬塊錢,也沒有給場子。”
“我,董禮,衣小蕊,都是用自己的時間來上妝的,兩個晚上,給點辛苦費,那很正常,這活兒,場子的妝師沒有人接,就可以拒絕,但是我看著可憐,那材料是做妝剩下的邊料,妝師收集的,不然也會被處理掉。”唐曼說。
“現在不隻是家屬舉報,還有兩個人舉報,你用場子的材料,最後拿錢進了自己的腰包。”
唐曼真生氣了。
“一萬塊錢,是在我這兒。”
唐曼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這事你需要把事情的經過寫出來,還有……”
紀檢的人說完,告訴唐曼,明天還會來的,具體怎麼處理,他們需要開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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