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不方便,我那兒有兩個保姆,給你一個,唐人出錢。”唐曼說。
“不,我習慣一個人,多一個人我不習慣。”
桌子上擺著三副碗筷。
“還有人?”
“嗯,馬上來。”
老恩的話剛說完,一個人推門進來了,六十多歲。
“我的朋友。”老恩說這樣說了一嘴,沒有詳細的介紹。
坐下喝酒,老恩的那個朋友就說妝的事情,是私妝。
老恩的這個朋友,想請唐曼上私妝。
這個朋友是少數民族,可以埋葬,但是這個私妝有些麻煩,人被野獸咬死的,臉扯碎了,還少了一條胳膊。
老恩看唐曼。
“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就給上妝。”唐曼說。
“謝謝唐老師。”那老頭說。
唐曼喝了半杯酒,說有事離開了。
老恩自己說,很久不私妝上。
對於私妝,唐曼也確實是不想上,麻煩的事情多,這和在場子裡上妝又是不一樣。
定到明天下班去上妝。
唐曼回家休息。
第二天,她讓衣小蕊去找旗子拿一些屍泥。
衣小蕊拿回來,唐曼讓她在義妝室揉泥。
衣小蕊揉完泥,出來,說揉完了。
唐曼進去看,然後看衣小蕊。
“我做一遍,你看著。”
唐曼揉泥,菊揉,衣小蕊看著。
“重揉。”
唐曼出去了,喝茶,看資料。
十點多,衣小蕊出來了,看著唐曼。
唐曼進去看了一眼說:“重揉。”
“師父,我用腕子腫了。”
“重揉。”唐曼說。
一直到中午,唐曼進去看:“放到塑料袋子裡,密封上。”
唐曼出來,去食堂。
除了衣小蕊,沒有人到唐曼這張桌子來,除非是有事兒。
原來,場長是有一個單獨的單間的,但是唐曼不喜歡,一次沒去過。
唐曼吃過飯,回去休息。
起來喝茶。
“小蕊晚跟我去私妝,把我的化妝箱拿著。”
衣小蕊應了一句,回自己的辦公室。
唐曼看資料,也開始寫新妝的教材。
唐曼很多的妝,她記得,但是放誰學的不記得,老恩就是這樣的妝,那畫中的老恩,她是認識好久了,自己的妝和老恩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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