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凝血、後天真氣、先天真元,天門真罡……
天門境大宗師,雖然隻是初入中三境。
但對上下三境的先天宗師,就算是受了傷,也足以碾壓了。
……
當著所有將士們的麵,韓司馬挨了一頓打。
可謂是顏麵儘失!
打完之後才知道‘木蘭’,原來是那毒婦的小字乳名。
媽的!
名字起了不就是讓人叫的!
什麼?
這小字隻能家中長輩、年長姊妹,以及日後的夫君才能稱呼?
什麼破規矩!
更何況提前叫上一聲,又有什麼打緊?
韓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所以望向公孫辛夷瀟灑離去的背影,神色越發惱怒。
“都他媽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打男人啊!”
看著一眾想笑又不敢笑,隻能將臉色憋得通紅的夯貨,韓紹捂著眼珠子,一麵趕忙帶上麵甲,口中怒斥道。
“想笑就他媽笑!媽的!憋死你們這幫癟犢子!”
說完,將手裡的大餅一扔,便起身大步離去。
……
身後雷鳴般的哄笑聲,似乎衝淡了幾分死亡的陰霾。
讓這支數百人的殘軍,多了幾分生氣。
韓紹收起麵甲下怒氣衝衝的表情,神色安靜。
人活著總是習慣性地戴上麵具過活。
用來掩蓋自己的恐慌、絕望,看不到前路的迷茫與驚懼。
韓紹隻是沒想到這換了個世界,依舊還是如此。
微微歎息一聲,韓紹身形一個飄忽閃動,便是數十米的距離。
這要是換到另一個世界,妥妥是超人的模版。
沒過多久,便來到穀口處。
被公孫辛夷指使著把守穀口的李軍候見韓紹獨身而來,不禁有些訝異。
“見過司馬!”
他們這支殘軍既然已經另稱彆部。
過去的有些東西,自然已經是不作數了。
所以儘管李軍候原先的軍職不低,可麵對韓紹這個彆部司馬時,依舊以職下之禮抱拳拜見。
“李軍候客氣了。”
韓紹上前扶起對方,順勢拍拍他的肩膀。
“剛剛將士們可有傷亡,用了飯了嗎?”
麵對韓紹的和聲問話,李軍候心中微暖。
“謝司馬關懷!”
“一些蟊賊哪談得上什麼傷亡。”
李軍候說著,一邊將韓紹往將士們那兒引。
“將士們正吃著呢。”
而眼見韓紹到來,把守穀口的一眾將士趕忙放下手中的吃食,抱拳拜見。
“見過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