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旦突破元神境,她必然會被北固宗主那惡心的老東西所采摘。
而現在脫離了那秘境,還是不想修行。
這就沒什麼好的理由了,她就是單純的懶。
深居內宅,寧願一個人待著,默默發呆,也懶得修行。
她很喜歡現在這種安逸的生活,更不想改變什麼。
反正有郎君保護,要那麼高的修為有什麼用?
隱約猜到了虞璿璣想法的韓紹,蹙眉問道。
“你就沒有想過,有哪一天我保護不了你?”
虞璿璣理所當然道。
“那便隨郎君一同赴死便是。”
修行是不可能修行的。
既枯燥乏味,又勞累身心。
更何況要是有敵人連郎君都敵不過,她再努力又有什麼用,是吧?
總之,她就想安安靜靜當她的漂亮花瓶。
隻要郎君願意寵幸自己,彆無所求。
看著虞璿璣這副佛係的模樣,韓紹頗有些無語。
他從未見過有人願意當一個廢物,當得如此心安理得。
隻是麵對這樣一個眼裡隻有自己的廢物,韓紹連半句嗬斥的心思也生不出來。
無它,唯舍不得而已。
而且韓紹也看出來了,這說一千道一萬,說到底虞璿璣也是舍不得他將這份龐大的資糧用在自己身上罷了。
心中歎息一聲,韓紹抬眼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木訥的絕色女子,忽然覺得她傻得有些可愛。
索性也懶得再說什麼,直接從虛空扯下血雲。
已經覺醒部分前世今生的虞璿璣,雖然看不到虛空中的變化,那強大神魂賦予的靈覺卻讓她覺察到了一些端倪。
隻是就在她準備再次拒絕的時候,卻見韓紹麵色一冷。
“一切由我做主,哪容你推三阻四?”
“過些時日,我就要舉兵北伐,出征草原。”
“屆時你不替我守好這個家,我還能指望誰?”
相識這麼久,這還是韓紹第一次對她甩臉色。
饒是虞璿璣對外在情緒不算敏感,還是感到了有些委屈。
好在韓紹隨後便緩和了臉色,柔聲安撫道。
“更何況……你也不想郎君我與你共寢,每次都是草草收場吧?”
“還是說你不想替我孕育子嗣,延續血脈?”
打蛇打七寸。
韓紹知道她一直有個子嗣傍身的執念。
果然這話一說,虞璿璣頓時有些慌亂。
“郎君!妾……妾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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