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戲,還長著呢。
正是到了考驗你們敬業精神的時候了。
餘聰過去檢查了他們三人的傷勢,雖然沒有致命傷,但傷勢不容忽視。“胡霄霄,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這就叫狠?”胡霄霄拿著紙巾抹手,將手上的血跡一點點的抹乾淨:“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你沒看他們的臉都是好好的嗎,絲毫不影響後麵的拍攝。”
傷勢也恰到好處,打打石膏,吊吊止痛藥水,完全能撐到拍完戲。
在戲拍完之前,她都不會打死他們的。
胡霄霄的目光淡淡地落在餘聰身上,“不用著急,會輪到你的。”
“不知天高地厚。”餘聰被胡霄霄的挑釁氣笑了,“你恐怕不知道我的來曆。”
“哦,你什麼來曆?說出來嚇一嚇我吧。”
董佩玉走胡霄霄身旁,替餘聰回答說:“他早年是職業拳手,打過黑拳,打殘過不少人。曾經進過黑幫,殺過人,坐過牢……”
是一個連阿sir都頭痛的人物。
“你們知道就好。”餘聰獰笑的時候,臉上的一道淺淺的刀疤就會顯現出來,顯得麵相可怖。
胡霄霄聽後,無動於衷,“不過如此。你們對我的手段,似乎一無所知。”
“你?一個女人,不過是靠著一張臉左右逢迎,你的手段?嗬嗬,我倒想看看你接下來有什麼手段。”
胡霄霄將手中的紙巾一扔,走到他麵前,“會讓你終身難忘的。”
胡霄霄驟然出拳,砸向餘聰的鼻梁。
餘聰大驚,連忙後退。
胡霄霄張開手,手掌中間是一隻蚊子,她挑眉,看著餘聰:“我抓隻蚊子而已,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怕我打你?”
說罷,帶著董佩玉與助理離開片場。
餘聰看著胡霄霄的背影,陰狠狠的。
上了車後,胡霄霄才嘶了一聲。
董佩玉連忙拿了藥油過來,並把車內的簾子拉上,說:“趕緊的,我給你擦擦藥。”
挽起袖子,還有肩膀上的傷,青紫一片,董佩玉看得直掉眼淚。
“不用哭,他們喜歡玩,我就陪他們玩。”
她一向抱著遊戲人間的態度享受著生活,所以一直以來,能激怒她的人不多。
不幸的是,他們讓她真正地生氣了。
第二日,胡霄霄提前到了劇組,熟悉片場。
這一場戲的片場在碼頭,程家商行的貨船到岸時,苗家故意生事。
今日的這一場戲在劇本中是她與萬家朋第一次見麵,也是第一次交手。
雖然比不上昨天那場精彩戲,但這一場戲兩人的交手也不少。
許多人以為萬家朋不敢過來,沒想到他坐著輪椅被人推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