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祈靈和花瑜等人剛登上輪船不久,日耳曼就發生了酒館暴動。
花瑜在房間待著有些無聊,打算出門逛逛這艘開往華夏的輪船,還沒有走出客艙,就被齊隆冬攔住了,說要帶他去玩點不一樣的。
花瑜被齊隆冬帶著去了他的房間,期間還拉上了泰叔和一個護衛。
三人坐在齊隆冬的房間裡,看著齊隆冬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嘚吊牌。
“來來來,到了華夏的地界,可不能不會這個,反正我們現在也在海上漂著,沒什麼事情做,咱們就打打馬吊,解解悶。”
齊隆冬拉著花瑜三人,一個一個摁在椅子上,然後和他們講了一下規則。
“不過,咱們這個也得有點那個啥,泰叔你是知道的。”齊隆冬兩根手指搓了搓的看著泰叔。
泰叔被齊隆冬的舉動噎了一下,又看了一下一臉興奮的花瑜。
“知道。”
“泰叔,是什麼?”花瑜從沒有接觸過這類東西,一頭霧水的看著泰叔和齊隆冬打著啞謎。
“錢。”
“錢是什麼?”花瑜平時出去買東西,東西拿了之後,不是張祈靈就是身後的護衛替他去付賬,根本沒有接觸過錢。
“小少爺,你可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竟然連錢都不知道。”齊隆冬這段時間住在花瑜和張祈靈家,知道眼前這群人都是怎麼寵著花瑜的,但是他沒有想到,花瑜竟然連錢都沒有觸摸到。
“我不知道啊,我出去買東西,那些服務生都沒有和我講過。”花瑜搖了搖頭,看著齊隆冬。
“錢就是,就是,怎麼說呢。就是有價值的東西。”齊隆冬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這個。”花瑜突然拿出一個五寸長,六寸寬的木盒子。(五寸≈1667厘米,六寸≈20厘米)
“謔,小少爺大氣啊,海南黃花梨。”齊隆冬帶著的墨鏡都擋不住他兩眼冒精光的眼睛。
花瑜的下一個動作,更是把齊隆冬饞的嘴角直流口水。
隻見那個木盒子裡麵是滿滿的一匣子的女子大拇指那麼大的珍珠,顆顆飽滿圓潤,而且每顆用肉眼看出去都是一樣大的。
“是不是這個?”花瑜把匣子展示給齊隆冬看,齊隆冬的哈喇子都快淌到地上了。
齊隆冬聽到了花瑜說的話後,連連點頭“對,就是這個。”
泰叔被齊隆冬這無恥行徑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那你呢?你的錢也長這個樣子嗎??”花瑜問了一句紮心的話,齊隆冬聽了捂著心臟,靠在椅子上,直淌眼淚。
“我沒有。”
花瑜抓了一把,大概五六顆的樣子,遞給了齊隆冬,又給泰叔和護衛各抓了一把。
“那我分給你們一點。”
齊隆冬瞬間來了精神,一把拿過那幾顆珍珠,嘴裡說著“謝謝老板,老板大氣。”
泰叔和護衛本想拒絕,但是看著花瑜癟著的嘴,隻能接下花瑜遞過來的珍珠。
四人在齊隆冬的帶領下打起了馬吊,齊隆冬本想把花瑜匣子裡的那點珍珠都給贏過來,但是他一個人實在不能和他對麵,那位人老成精的泰叔比,他這邊剛贏了花瑜,那邊就輸給花瑜,然後又從他這裡贏回去,簡直就是一個死循環。
“小少爺,你這珍珠都是從哪裡來的?”齊隆冬一邊打著馬吊,一邊打聽著珍珠的來源。
“我爹爹塞給我的,我爹爹說了這都是不值錢的,就是我爹爹塞給我的珍珠裡麵最小的了。”
花瑜看著自己的牌,不知道該怎麼打,看了看桌麵上,隨手丟了一張牌。
“這還是最小的?”齊隆冬聽了花瑜的話,又看了看桌子上那珍珠。
“對啊,我還有拳頭那麼大的呢。你要啊,等會兒我給你幾顆打彈珠呀。”花瑜疑惑的看著突然變了臉色的齊隆冬。
正巧,在房間找不到花瑜的張祈靈,在經過齊隆冬房間的時候,聽到了花瑜的聲音,打開門一看,四個人圍著桌子在打馬吊。
“哥哥,你忙完啦,你快來幫幫我。”花瑜看著從他睜眼就沒看見到的張祈靈,再看看他摸在手裡的牌,趕忙尋求張祈靈的幫助。
張祈靈抬步走過去,斜坐在花瑜椅子的扶手上,看著花瑜手裡那亂七八糟的牌,在看了看牌桌上的局麵。
“小先生。”
齊隆冬看著護犢子的張祈靈來了,又看了看自己手裡那十來顆珍珠,想了想算了,反正也賺到了,不來了。
“哎呀,張族長來了,看來是玩不了了。我呀,還是去甲板上看看大海吧。”說著,齊隆冬起身就帶著那些珍珠溜走了。
花瑜則是後知後覺的看著溜走的大黑耗子,又看了看張祈靈。
“哥哥。”
“回去吧。”張祈靈抱起花瑜,也離開了齊隆冬的房間。
泰叔和護衛捏著手裡的幾顆珍珠,也離開了齊隆冬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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