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間裡的場景也會隨著外頭的場景而變化。
張祈靈跪坐在靈池旁,從氣候宜人的春天等到,烈日炎炎的夏天,再到遍地落葉的秋天,最後是滿頭白雪的冬天。
張祈靈就這樣等了一年又一年。
柳伯看著跪坐在靈池旁的張祈靈,覺得他得做點什麼,不然總有一天他得倒下。
“少族長,小殿下如今在靈氣充沛的靈池中修養,但是您不能這樣頹廢下去,不然還不等小殿下好全,你就得倒下了。”
“若是小殿下哪天醒過來發現了少族長的狀況,恐怕我這方小秘境都得被小殿下攪得天翻地覆不可。”
“少族長,不若您起來動彈動彈?”柳伯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張祈靈依舊沒有理會柳伯的勸解,隻是呆呆的坐在那邊。
柳伯無奈歎了口氣,揮手間替張祈靈用木頭搭建了一個小亭子,至少也能夠遮風擋雨,還有可供休息的一張小小的床榻。
張祈靈看了看柳伯替他準備的小亭子裡,摸了摸膝蓋下方軟乎乎的墊子,還有旁邊的小方桌和桌子上擺放的一些糕點。
突然,張祈靈餘光瞥見那朵蔫噠噠的小蓮花突然動彈了一下,張祈靈立馬雙眼緊盯著小蓮花。
小蓮花也不負張祈靈的期盼,悄悄開了花。
張祈靈跳下靈池的動靜,驚動了不遠處修煉的秦扶光和帝辛還有沒有多遠的柳伯。
幾人來到靈池邊,隻見張祈靈浮在小蓮花附近,雙手小心翼翼嗯捧著花朵。
三人湊近一看,花骨朵裡頭有個拇指大小的精致小人,那小人還在呼呼睡覺,但是從那熟悉的麵容看,赫然就是花瑜的樣子。
“小殿下醒了!”
“你終於醒了。”張祈靈濕紅了眼眶,雙手小心的抱攏著蓮花花瓣。
花瑜在蓮台中心被吵醒了過來,小小的手攥成拳頭,揉搓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睜開雙眼。
陡然之間看見是的碩大無比的人頭,花瑜被嚇得合攏了花瓣。躲藏在花瓣後頭觀察著幾人,張祈靈既緊張又期待的看著醒過來的花瑜。
“阿喻!”
“你是……你是哥哥!還有柳叔,秦叔和帝叔!”
花瑜剛剛醒來,還沒有徹底清醒,如今也算是回過了神,定睛一看,這四個碩大無比的頭顱,不正是他的哥哥,秦叔,帝叔還有柳叔嘛!
“你們怎麼變的這麼大了?”
花瑜從花瓣後頭走出來,看的張祈靈喜極而泣。
“哥哥,你彆哭,是不是在外麵受委屈了呀!你和我講,我讓帝叔還有秦叔給你報仇去!”用一副自以為凶巴巴的表情說著話。
花瑜抱住張祈靈的臉,用小手擦拭著張祈靈臉上的淚珠。
張祈靈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用手指抵住花瑜的小腦袋,蹭了蹭。
“你醒了就好!”
“柳伯,我好想你!”
“小殿下,柳伯也很想你。”
四人加一朵小花回到了岸邊的小亭子裡。
花瑜坐在小桌子上,小口小口的啃著四人為他準備好的糕點。
“那我就隻能這樣了嘛!我還能變回去嗎?”花瑜從幾人口中得知了他變小的原因,但也沒有指責他們沒有好好保護他。
花瑜沒有怪罪他們會不會因為沒有保護好他,也讓他們不要自責,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不管結果好壞,他都能夠坦然接受。
“或許等小殿下的傷完全痊愈了,就會變回正常大小了。”
“不過,如今外頭正在內戰,小殿下這個樣子也能好好的養傷,若是出去了指不定又會收到什麼傷。”柳伯反而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對了,二月他們怎麼樣?還有萬重山的各位?”花瑜想到他受傷之前是和二月一塊兒出去的,如今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也不知道二月怎麼樣了。
“二月紅在沙城淪陷後,就被管家送出國了,如今他跟著萬重山的那些小不點們在日耳曼的山莊裡。”
“前不久,我們還通過水鏡聊了會天,他還問起你來著。”
“那就好那就好!”
“那心悅呢?她一個女孩子,又沒有和兄弟什麼的,會不會?”
“尹心悅那個丫頭,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尹家再怎麼說也是在北平曆經多年,人脈和勢力還是能夠讓那些人不敢輕易動彈她的。”
“那我就放心了!”
花瑜變成小小一隻後,曾經的那些小巧精致嗯小家具又派上了用場。
張祈靈每晚睡覺前都得確認一遍花瑜在不在,半夜也總會驚醒,生怕花瑜的醒來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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