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剛打算坐下去的時候,原本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沒想到坐下去後,椅子軟乎乎的。
扶光低頭一看,帝辛早就準備好了軟綿綿的坐墊給他放好,靠背處也放了同樣軟綿綿的靠枕。
“算你還識相!”
“是是是,咱們扶光是誰?那可是千古一帝,誰能欺瞞您呀!”帝辛一臉寵溺的看著傲嬌的扶光。
兩人用完晚飯後,相攜而去。
初春的夜晚,夜風微涼,隱隱蟲鳴在耳邊低聲吟唱,仿佛繚繞耳際的欲語還休的呢喃囈語,不絕於耳。
兩人就在這如花的花園中散步。
兩人的身後是個看不清的一團黑。
“爺,查到了。”
“在哪兒?”
“在川藏那邊的一家療養院裡,查看了一下周圍,荷槍實彈,每時每刻都有人巡邏,隻有十五分鐘的換班時間。”
“從附近村落打聽過了,是個上頭來的大官免費修建的療養院,就是給那些在戰場上身體殘缺的士兵還有一些無人撫養的孤苦老人住的。”
“不過,屬下查看過了,裡頭隻有一層是住了人,二樓沒有一扇窗戶,三樓貌似是個閣樓,還有一個地下室,不過地下室周圍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所以屬下沒有探查到。”
“二樓沒有窗戶?”
“是的。屬下曾在一個黑衣男人的幫助下潛入過療養院,二樓似乎是一個研究場所,裡頭好像關押著什麼東西,入口處是一扇很厚重的生鐵鐵門,那道鐵門似乎有三寸厚。”(一寸=3333厘米,3寸=10厘米。)
“三寸後的生鐵鐵門?看來真的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研究了。”
扶光在聽到三寸後的生鐵鐵門以後,眉頭一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張岐山真的是瘋了,為了長生與虎謀皮。當年他因為被那腳盆雞迫害,還有當初腳盆雞在龍國做的那些事情,他是都忘記了嗎?”
扶光身邊一股無形的力量噴湧而出,黑影被力量直接推出去三尺遠。(一尺=3333,3尺=100=1米。)
“主上息怒!”黑影朝著扶光和帝辛的方向單膝跪倒在地上。
扶光怒極反笑的說道,“息怒?他是龍國人,土生土長的龍國人,竟然為了一己私欲拿自己曾經誓死保護的人民做實驗,你讓我如何息怒?”
帝辛伸手替扶光順氣,“看來,張祈靈應該就是被張岐山囚禁在了那家療養院的地下室,供給那些替他賣命的人做研究。”
“不過,你應該想想怎麼和阿瑜講他的哥哥被他曾經救過的族人囚禁起來,像一隻實驗室裡沒有人權的小白鼠一樣,供人研究。”
“哢嚓”一聲清脆的瓷器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從不遠處一小片樹林中傳來。
扶光和帝辛轉過身去,隻見原本應該在房間休息的花瑜,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片小樹林中,地上還有一隻白瓷茶杯的碎片。
花瑜快步向著扶光和帝辛走去,“秦叔,帝叔你們在說什麼?哥哥怎麼了?什麼囚禁?什麼研究?還有那個曾經救過的人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扶光和帝辛也沒有想到花瑜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們一時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花瑜的雙眼瞳孔猛然劇烈地收縮,眼底似乎要噴出熾熱的烈火來,手指蜷縮著,手心裡冒出細密的汗水,周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
“秦叔帝叔,你們為什麼不說話呀?你們到底要隱瞞我到什麼時候?”
花瑜看著扶光和帝辛不回他的話,催促著他們兩人說話。
扶光和帝辛相視一眼後,同時歎了一口氣,一人一邊攬著花瑜的肩膀。
“阿瑜,接下來的我們要說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挺住。”
“畢竟,這件事情我們也是剛剛得知的,之前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人出賣了張祈靈,把他當做,當做小白鼠一樣的對待。”扶光也有些於心不忍的扭過頭去。
畢竟,張祈靈也算是他們看著長大的,雖說感情上不如花瑜那般,但是到底也算是他們手把手教導出來的。如今,孩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還被當成小白鼠,他們再如何不忿張祈靈把花瑜拐走,也不見得能夠容許彆人這樣欺負他。
“秦叔,你快說呀!”花瑜一再的催促著扶光告訴他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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