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和張海華在準備著晚飯,做完飯後,張海華端著他和張海苔還有張海鮮的飯就離開了,張海客則是留在那兒和胡巴一幾人聊了幾句。
被掀了毯子的王楷玄和明叔一邊說一邊走過來。
王楷玄:“明叔,你這說了這麼多這南珠值錢,但是你還沒說值多少錢呢!”
明叔拿過王楷玄手裡那一顆又被胡巴一還回來的南珠,在眾人眼前晃悠一圈,“就咱們手裡的南珠的品相,拿到市場上去,換一台法拉利都不是問題。”
王楷玄一把抓住想要把南珠塞進自己口袋裡的明叔的手,“這值一台法拉利呢。”
然後王楷玄把那顆南珠交給胡巴一,讓胡巴一放進那個袋子裡。
王楷玄:“來老胡,這一台法拉利給你,和那一兜子法拉利放一塊兒。”
胡巴一坐在那裡,“我和阮黑算了一下,除了上交給花先生他們的那一部分南珠,剩下的南珠還有二三十顆再加上那一條含珠的人魚。”
胡巴一:“按照之前我們和軟黑約定好的,這些南珠就先放在我這裡。”
“等咱們回了岸邊,再按照分成比例分配給大家。不過,大家也知道,花先生是軟黑的大主顧,所以那條含珠人魚怎麼算,還得看人家的意思。”
明叔帶過來的那兩個人,身上穿著救生衣,一臉笑意的,“那我們的那個呢?”
胡巴一也是一愣,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啊!你們是跟著明叔蹭著上船的,你們得去問明叔要啊!”
大力這時也是變了臉色,“什麼意思?”
王楷玄:“什麼意思?就是沒有你們得分唄!”
阿浩算是早就猜到了,但是身邊的大力沒有想到,手裡的花生米都不吃了,“怎麼就沒有我們的份了?你們都有份,我們也是船上的一員。”
王楷玄站直了腰板,“為什麼要有你們的份?”
大力還想要在爭辯幾句,身後的阿浩就已經在推著他離開了。
王楷玄:“是,你們是船上的一員,但是你們有出什麼力嗎?這珠子是你們下去撈上來的,還是你們在這船上乾了什麼活?”
王楷玄站在走廊裡,指著離開的阿浩和大力說道:“什麼都沒有乾,還好意思要東西?臉這麼大你媽媽知道嗎?”
黑瞎子在聽到外麵的熱鬨的時候,早就打開房門,悄悄地探出腦袋來看了。
“咳咳”一聲咳嗽聲從黑瞎子身後傳來。
黑瞎子扭過頭去,看到拎著兩個大盒子的張海客。
黑瞎子:“呦!咱們的禦前大總管來給啞巴和花瑜送飯了!”
張海客:“我也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南瞎大人還有看熱鬨的愛好!”
黑瞎子:“好說好說,你要是跟我一段時間,就會發現我的愛好好不少呢!”
張海客:“這是小花少爺的晚飯。”
張海客將左手拎著的盒子塞進黑瞎子的手中後,就敲響了張祈靈花瑜他們的房門。
張祈靈接過張海客遞過來的木食盒後,道了聲謝。這一聲謝給張海客說蒙了,直到回到和張海華的房間,張海華看著張海客直直的就要把飯喂進自己的鼻孔裡的時候,才發現張海客的不對勁。
張海華:“張海客!”
張海客在這一聲怒吼中恍然清醒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
張海華看著不清晰的張海客:“還怎麼了?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嘴巴長在哪裡?”
張海客低頭一看,那飯都快塞進他的鼻孔裡了,趕緊把勺子拿離自己的臉。
張海華:“剛剛發生什麼了?怎麼送個飯,還把你送的失了神?”
張海客:“你相信族長剛剛和我說謝謝嗎?”
張海華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張海客:“現在就是晚上,確實可以做美夢了。”
張海客這時洋洋得意的看著張海華,“剛剛,我去給族長殿下送晚飯,族長和我說多謝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南瞎,他可就在邊上。”
張海華這時也不得不相信張海客,“族長真的和你說了聲謝?”
張海客就像是匹諾曹一樣,那鼻子伸的老長,“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
張海華懊惱的飯都不想吃了,直接爬進被窩中,eo了起來。不管張海客怎麼推搡,他都一動不動,就是裹緊他的被子。
餐廳裡麵,自從大力和阿浩走後,氣氛也是好了不少。
軟黑吃完手裡的飯,拿去給頂替了張海客他們位置的朵玲。
軟黑:“一會兒我和骨采還要下趟水。水底下還有不少的老蚌。”
王楷玄看著軟黑:“不是,老阮你們不歇會?你們這都撈了一天了。”
楊雪梨擔憂的看著阮黑,“阮老大,雖然我們知道你們是專業的,但是這些珠子加在一起也抵不過一條人命,你說是吧。”
胡巴一也是詫異的看著還要下水的軟黑,“再說天也黑了,水底下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不如等白天的早點起,在去撈也不遲。”
軟黑停在胡巴一身邊,“我們蛋民的命沒有這麼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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