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張祈靈和張大海就這麼靜靜地站在離著伍三勝他們四人幾步之遙的地方,眼神銳利地注視著前方。
伍三勝和他的兩個手下正全神貫注地聽著伍邪翻譯那塊碑上的譯文,每個人都沉浸在對曆史的追尋之中。
伍三勝突然回頭,目光掃過花瑜三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花先生,張小哥,還有大海,你們來了。"他微笑著向他們打招呼,仿佛對他們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
花瑜微微點頭,表示回應。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種沉靜而深邃的氣息,似乎已經洞悉了周圍的一切。張祈靈則顯得有些冷漠,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遠處的墓碑上,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而張大海則顯得有些好奇,他不時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試圖尋找更多的線索。
"你們又得出什麼頭緒嗎?這是個戰國時期誰的墓?"花瑜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伍三勝剛要開口就被伍邪搶了先,"這是一個叫魯商王的墓,這塊墓碑上寫著,這是個替他國家大王打仗的將軍,還有一枚能夠召喚陰兵的玉璽。
不過後來他和他的大王說,他這些年一直借助陰兵打仗,所以地府現在缺少人手而導致地府動亂,他要去幫忙。等他幫忙鎮壓了動亂再回來報效大王當年的知遇之恩。
然後他就在他大王的麵前坐化了,那個大王就讓人給這個魯商王修建了這麼一座墓。"
伍邪仰著頭看向花瑜,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知識儲備量。
花瑜卻沒有多理會伍邪,看向伍三勝揚了下下巴,“這兒這麼多棺材那個又是那魯商王的棺?又或者這裡一個都沒有,是一個用來迷惑人的假墓室。”
伍三勝還沒開口就聽見磐谘說了句,“三爺,這兒有個棺材被打開過了。”
伍三勝臉色一變,大跨步走到磐谘身邊。伍三勝看著那石棺,確實在頭部有被撬動過的痕跡。
磐谘從背包裡拿出撬棍放置於前人撬過的位置上,隨著磐谘使力那棺蓋備著好一點打開。伍三勝在一旁探頭看向棺內,“這怎麼還葬了個外國人?這看著還挺新鮮的。”
磐谘將棺蓋完全打開後,想要伸手棺木內把那老外拽出來,一隻大手捏在了他的肩膀關節處,“彆動,正主在下麵呢。”
伍三勝和磐谘這才發現,這老外身下被壓著一個渾身長滿黑毛的屍體。
磐谘在那大手離開後,心道:這手勁兒真大,疼死小爺了。一抬頭就看見離他們不遠處,有個頭大如鬥的黑影,在一點一點靠近他們。
磐谘的手悄悄碰了碰身旁的伍邪,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小三爺,這幾個是咱們的影子,在咱們右邊是花先生他們的影子,那左邊這個又是誰的?”
伍邪被磐谘說的也是心裡發毛,抬頭數了數人數,又數了數牆壁上的人影,確實多出來了一個,而且看著就不像是人應該有的影子,這頭大如鬥還沒有脖子,這看著底下的身子也是碩大無比。
伍邪突然一個轉身,手電筒照向那個詭異人影處,“在那兒!”
伍三勝、磐谘和大魁,花瑜、張祈靈和張大海一同回頭看向伍邪燈光照射的地方。
原來是一個人,頭上套著不知從哪裡摸來的泥瓦罐,還在上頭開了兩個洞,那人的兩隻小眼睛就這麼眨巴眨巴的看著他們。
突然,泥瓦罐碎裂,那人怪叫一聲跑了出去,張祈靈臉色一變,“不能讓他碰到那個棺材。”說完就跟著一塊兒跑了出去。
花瑜在一旁被張大海拉住,“殿下殿下,族長身手不在您之下,您彆太擔心,那個棺材裡的東西傷不到族長的。”
伍邪弄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想跟上去,伍三勝一把拉住了他,“就你這小身板,你是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去喂飽那棺材裡的粽子,好給我們爭取逃跑的機會?”
伍邪支支吾吾的,“我跟上去看看不行嗎?再說了我又不是去搗亂的。”
伍三勝放開手,邀請他過去,“你請。就你這小身板還看看?你不去搗亂就已經是給人家幫忙了,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就你這樣的站在一旁觀戰,人家都嫌你礙事呢!”
花瑜和張大海完美的隱身,看著伍三勝帶著磐谘和大魁走向左側墓室,讓伍邪一個人去右側墓室。
伍邪來到右側墓室,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但是有一股子腥臭味道,還有一點沒有完全腐爛的皮質東西。
伍邪乾嘔著跑出了右側墓室,突兀的發現原本還亮堂堂的墓室突然沒有了燈光,之前的燭火也都熄滅了。
花瑜和張大海就這麼隱蔽在角落,看著伍邪在墓室裡東蹦西竄的。
“三叔!磐谘!大魁!”伍邪一遍一遍的喊著三人的名字。
但是整個墓室隻有他的聲音和回音,在沒有其他聲音傳來。
伍邪這是冷汗直流,小心翼翼的打著燈光摸索到之前那個人出現的地方。他在那兒發現了一個背包,一卷麻繩,幾根蠟燭和一遝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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