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休整,陳皮帶過來的四人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他們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都有了明顯的提升。伍邪磐谘和王胖子也同樣如此,他們在這一夜裡得到了充足的睡眠,使得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重新煥發出生機與活力。
花瑜給陳皮一些保暖物資後,就讓他離開了。
陳皮站在車廂門口微張著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最後,陳皮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帶著葉文他們四個離開了這裡。
伍邪磐谘和胖子看著離開的陳皮,張開口想要挽留,但是卻被陳皮一句話給截住了腳步。
“我來這兒,全是因為你三叔說我的女兒曾在這兒出現過,但是現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接下來的路我就不去了。”
伍邪三人也沒了法子,畢竟主事兒的人不乾了,他們接下來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走了。
伍邪隻能硬著頭皮湊到車前,“花少爺。不知道您能否搭我們一程?”
花瑜打開車門,站在那兒,俯視著伍邪,“憑什麼?”
伍邪不知應該怎麼回答,磐谘確有些忍不住,“花少爺,看在我們同為九門的份上,能否幫我們?”
花瑜突然笑了,“九門?誰和你們同為九門?”
磐谘和伍邪大驚失色,王胖子努了努嘴,離他們三尺遠,生怕這位小少爺發怒牽連到他。
胖子小聲嘀咕著,“早知道會碰上這位小祖宗,那伍家三爺出多少錢我都不來了。這不是來找罪受嗎!還不如剛剛跟著那老爺子一塊兒下山去。”
“怎麼,你們不會以為小花是我兒子就以為我和你們一樣都是九門的人吧!”花瑜睨了他們一眼,扯了抹微笑。
“難道不是嗎?不然為什麼小花要喊你小爹?你不是和謝家同為一門嗎?”伍邪開了口。
“謝家?謝瑜臣的瑜是我的姓,走的是我萬重山的家譜。可以這麼說,若是九門沒有什麼大事兒發生,謝瑜臣就是九門謝家的謝瑜臣。若是有大事兒發生,那他就是萬重山的謝瑜臣。”花瑜好心情的解釋了一番謝瑜臣的名字來曆。
伍邪從小就是被家裡人捧著長大的,家裡的那些個事情從沒有任何他講過,她也完全不了解,隻知道自己爺爺是個盜墓的,他三叔繼承了爺爺的衣缽,二叔是個生意人不接觸三叔的產業,他爹是個文化人和他那一塊兒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搞研究。
“那你就不能看在小花的麵子上帶我們一程嘛!這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啊!”伍邪頗有幾分理所應當的語氣,想要讓花瑜帶上他們,“也不用你們帶我們多久,隻要帶我們去附近的溫泉就好了,接下來的旅程,我們自己會解決的。”
“伍邪彆用你對付你伍家人的那套來道德綁架我。我為什麼要幫你?我又憑什麼要幫你?我和你什麼關係?你和小花又是什麼關係?你有是怎麼有臉皮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的?”花瑜有些無語的看著伍邪,竟然可以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這樣一番話。
伍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確實他們不過見了兩麵,他與小花也不過是平淡之交,根本算不上什麼太好的關係。
“我勸你還是趁早下山開得好,不然害了彆人也害了自己。”花瑜說完就鑽進了車廂。
伍邪隻得眼睜睜看著那車廂晃晃悠悠的繼續朝著山上飛去。
磐谘走過來安慰著伍邪,“小三爺,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沒有四爺的幫助,咱們根本沒法去找那九龍抬棺。而且,當初村門口分裝備,四爺給咱們的都是乾糧,一點兒有用的武器都沒有。”
伍邪有些泄了氣,“但是三叔現在人還沒有找到,我怎麼可能放棄。咱們讓向導帶著咱們再走一段路,要是真的找不到,那咱們就打道回府。”
磐谘也知道就他們現在的情況,確實不等一意孤行的非要進去找三爺。
胖子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心裡猜測著這次三爺會不會把尾款給他結了,畢竟之前的那次活動可就給了一部分,還有個尾款沒給。
“順子兄弟,可否請你帶我們去那溫泉所在地?”伍邪走過去一臉假笑的看著他們的向導。
“這?”向導也是有些為難,畢竟他的大主顧自個兒下了山,可是二雇主給他留了口信,但是得到了地方才能說。
伍邪隻當他是為難沒法拿到這次的費用,拍著胸脯保證接下來的費用他會出的。
順子半推半就的也就答應了下來。
伍邪和磐谘還有胖子跟在向導順子的身後,一路向上而去。四人朝著上方又走了不少的路,終於是聞到了若有若無的一股硫磺味道。
“我們是不是快要找到那個溫泉了?”伍邪停下腳步仔細的嗅了嗅,確實是一股硫磺味兒。
順子脫下防風鏡,拉下口罩,鼻子扇動了兩下,點了點頭“確實是一股硫磺味兒,應該就在不遠處了。或許就在咱們身邊也說不準。”
四人解開連在一塊兒的繩子,四散開來搜索著硫磺味最終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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