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伍邪’抬腳即將踏入房門的前一刹那間,他卻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猛地將腳收了回去,並穩穩當當地站立在了原地,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
而屋內的花瑜則憑借著自身敏銳的感知力,清晰地察覺到門外的‘伍邪’的確尚未離去,但他心中不禁充滿疑惑: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突然間停下腳步不再動作呢?
正在這時,隻聽得‘伍邪’冷冷地開口說道:“你們在暗地裡究竟打著什麼樣的算盤珠子?彆以為我不清楚!”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瞬間嚇得花瑜臉色慘白、大驚失色。
然而,儘管心中驚恐萬分,花瑜還是強裝鎮定地回應道:“什麼算盤?你莫要在此信口胡言亂語!你身為開天辟地的大神,難道還會懼怕我們這兩個僅僅修煉了十數年的小小幼崽不成?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實際上,花瑜心裡卻是無比篤定,‘伍邪’定然未曾發覺他們精心布置的法陣,此刻這番言語也隻不過是他故弄玄虛、虛張聲勢而已。
原來,這‘伍邪’乃是附身於凡人之軀,由於受到肉身限製,他無法隨心所欲地施展過於強大的力量,否則便會導致這具與他契合度極高的身體不堪重負,最終崩壞毀壞。一旦失去了這具堪稱完美的肉身,那麼他又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尋覓下一個能夠與之相匹配的軀體。
花瑜和張祈靈靜靜地站立在房間的正中央,兩人的雙手緊緊相握,仿佛要將彼此的力量傳遞給對方一般。與此同時,他們的另一隻手也牢牢地握住各自的本命武器,那閃爍著寒光的利刃似乎隨時都準備出鞘,迎接未知的挑戰。
兩人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露出一抹微笑,那笑容之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決絕,仿佛已經下定決心去麵對前方艱難險阻。
此時,一直被‘伍邪’罰跪在房間裡的謝瑜臣突然感到心頭一陣劇痛襲來。這種疼痛猶如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下意識地捂住心口,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從自己體內抽離,漸行漸遠。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瑜臣的心口處愈發疼痛難忍,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令他再也難以忍受,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呻吟。
這突如其來的痛苦呻吟聲引起了守在房門外的張海龍的注意。他心頭一驚,毫不猶豫地猛地推開房門衝了進去。入眼所見,竟是謝瑜臣整個人撲倒在地,麵色蒼白如紙,口中不斷吐出猩紅的鮮血,看上去狀況十分危急。
“小少爺!您這到底是怎麼了啊?”張海龍心急如焚地跑到謝瑜臣身旁,蹲下身子關切地問道。然而,此刻的謝瑜臣已然虛弱至極,隻能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顫抖不已的手指,遙遙指向頂樓的方向,並艱難地開口說道:“爹爹……父親……頂樓……出事了……”說完這句話後,他便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張海龍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麵前昏迷不醒的謝瑜臣,心中焦急萬分。然而,此刻他的內心卻如同一團亂麻,因為頂樓的族長和小殿下正身處險境,令他憂心忡忡、坐立不安。一時間,他陷入了進退維穀的艱難境地,不知該如何抉擇。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張海客等人終於及時趕到。還沒等他們站穩腳跟,張海龍便迫不及待地高聲喊道:“海客!頂樓出事了,快去幫族長和小殿下他們!”聲音之大,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
張海客剛從樓梯拐角處探出腦袋,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嚇了一跳。待他聽清張海龍所說的話之後,臉色驟變,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頂樓狂奔而去。他的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樓道儘頭。
可惜的是,儘管張海客已經用儘全力,但終究還是晚來了一步。當他氣喘籲籲地推開頂樓房間的大門時,隻見一道耀眼奪目的金光從眼前一閃而過。那道金光猶如一條咆哮的巨龍,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呼嘯而來。金光之中,隱約可以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
張海客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金光強大的餘波狠狠地擊中。刹那間,一股劇痛襲來,他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海客悠悠轉醒。他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頭痛欲裂,身體更是像散架了一樣難受。他強忍著疼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然而,此時的房間內早已空無一人,不見了張祈靈和花瑜的蹤影。隻見在那昏暗的角落處,有一個身影靜靜地躺著,仿佛與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此人正是名為伍邪之人,此刻的他依然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毫無知覺地平躺在地上,身體微微蜷縮著。
另一邊,張海客早已站立不穩,踉踉蹌蹌、連滾帶爬地朝著伍邪所在的方向奔去。當他終於來到伍邪身旁時,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緊緊揪住伍邪的衣領子,將其用力提起。緊接著,他揚起手掌,狠狠地給了伍邪兩個響亮的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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