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不讓我多看兩眼。
享受了一會兒支票的手感,我抽出煙,用打火機點燃了一角。
薄薄的一張支票轉眼就燒成了卷,在冷風裡碎成了灰。我捏著煙用力吸了一口,把這二百萬深深地吸進了肺裡。
帶勁。
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抽過的最貴的一根煙。
它值得被刻在我的墓誌銘上。
丟開最後那一個小角,我掐了煙,朝那方向招了招手。
轉身離開了這個角落。
沒有人回應。
但我知道她還在。
誰會平白無故給我錢呢?還用那種拙劣的借口。
我猜她就是想我前腳收了,她後腳就告訴梁墨冬,讓他再惡心一下……不然乾嘛要通過六子呢?六子不就是證人嗎?
這套路對我也沒壞處,我不在乎。
我收了,隻是想讓她知道,我是真的無心跟她搶,她不用害怕。
但我燒了,是因為我不需要這筆錢。
希望她能夠清醒一點,適可而止。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生活很不平靜。
六子走前告訴我池楓在醫科大六院,那裡治療頭部疾病的科室全國有名。
兩年前酒店招到過一個醫科大勤工儉學的學生,現在人家已經畢業進了六院。
以前我常照顧她,現在正好到了用得上的時候。很快就得知池楓傷得不算重,並在第三天就被他家裡人接去了國外,說是要做全麵檢查。
出國的還有王晶,劉總告訴我:“在你和梁總的感情問題解決之前,我是不會讓王晶回來的。我就這一個外甥女,她父母把她交給我,我必須得保證那孩子的安全。”
我告訴他:“梁音不是已經通知了嗎?梁總要帶未婚妻來,我倆已經沒關係了。”
“有未婚妻就不能再談一個了?男未婚女未嫁的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再說梁總那樣的男人就算三妻四妾不也很正常嗎?”劉總說,“還有,你是不是把人家梁總當你那什麼美國科學家初戀的替身,要我說你這不是胡鬨嗎?你那初戀指不定頭發都掉沒了,哪能有梁總英俊瀟灑,人家梁總給你買那麼大的粉鑽,是讓你把他當彆人愛的?是讓你眼裡隻有他的!糊塗!我真的非常心疼梁總!”
心疼個屁啊,以為我不知道,他就是想拉點投資裝修我們酒店好升五星,付總監都告訴我了,說:“他都跟梁總提了,梁總說他考慮考慮,這還沒考慮出結果呢,你就夜不歸宿,讓人梁總焦心一晚上,劉總嚇得……直說這事兒要黃。”
沒錯,那天的事兒全酒店都知道了,隻不過版本亂七八糟的,說啥的都有。
劉總也大受刺激,有事兒沒事兒就盯著我,生怕我跑了,我一不接電話,就騷擾我身邊的秘書跟付總監等人。
其實他是多慮了,我最近還真是跑不了。
不僅因為馬上過年了,壓根就買不上票,更租不上房子。
主要因為派出所當天下午就給我打電話,說訛人老頭兒被我嚇得摔了一跤,導致腦溢血,人現在還在醫院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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