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箐歌剛一接電話,手機那頭就傳來了程林爽朗的笑聲,“箐歌,幸不辱命!”
這段日子過的可謂是煎熬,不過好在一切都很值得,任務完成,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這邊做好了部署,箐歌那邊才好安排後續的事情。
“程先生,辛苦你了。”紀箐歌有點不好意思。雖然翻臉這件事情是當初兩人商量好的,但這期間程林可沒少受到跟她比較要好的人的指責,畢竟這種事情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不然就功虧一簣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了,我請你還有雲姐吃飯!”
程林倒覺得沒什麼,外界的人對他如何評價,他一向不放在心上。再者,商業裡翻臉的事情不再少數,畢竟眾人都最看重自身的利益,之前能為了利益合作,自然也能為了它翻臉。要換做是彆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人們頂多是談論幾天就揭過去了。他跟紀箐歌的事情之所以會被人廣泛關注,不過是因為他是程家的當家人而已!
“說到這個,你雲姐可是念叨你好久。”程林想到在國外的妻子每天打電話給自己都不忘問事情的進展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要是你再不給她一個電話,估計回來要找你算賬。”
之前自己的女兒的確是聽到了國內的一些傳聞,不過她事先已經從老爺子那裡知道了紀箐歌的存在,對她隻是好奇,並沒有外界所說的妒忌。正好借著這一個電話,自己的妻子出了國看望孩子,卻被有心人渲染成了出國安慰生氣的女兒。
“我知道了。”紀箐歌笑著應了一聲,“我今晚打電話給她。”
掛了電話,紀箐歌在景天那無語的眼神下麵色如常,一點都不為程林剛才那句幸不辱命有所波動,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
兩人沉默沒多久,牧音帶著一堆資料推門進來,也沒管景天,直接把資料甩到紀箐歌麵前,旋即呼出一口氣坐了下來,滿臉疲憊,“總算是做好了。”
紀箐歌翻看著那些資料,瞧見她眼底的烏青,有那麼一絲不忍,“要不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反正接下來的事情她自己處理就好,這段時間身邊的人都在忙得腳不沾地,她又不是隻會剝削人的資本家,瞧見他們這樣忙碌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後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而且,我也不想你們再牽扯進來。”
這次事情可不隻是牽扯到兩家大公司,黑幫的人也參與在其中,而且,張浩身後的人說不定也會浮出水麵,其中的危險性自然是不言而喻。
有風水師參與其中,到時候波及的範圍遠比簡單的商戰要廣的多,她不希望牧音和景天因為自己而被牽扯其中。
牧音翻了個白眼,用著一種你是白癡嗎的眼神望著她,“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牧音嘴上說話也很少留情,即便是麵對紀箐歌也很少會含蓄,但說是這麼說,心底卻流過一股暖流。
紀箐歌對朋友的好她都知道,也正是這樣,她曾經直言她不是一個優秀的資本家!不過,她是一個好老板,更是一位值得深交的朋友。
苦笑兩聲,她也知道牧音說的對,彆人都已經是認為他們兩人是自己這邊陣營的,現在想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不如好好想想要怎麼保證到時候能夠萬無一失!
“行。”紀箐歌拿著資料站起來,“那我先走了,近期有什麼事情我們電話聯係。”
她還要回去好好想想張浩的事情,畢竟對方敢明目張膽的出來與自己作對,肯定是有所依仗。他背後的人有多少,勢力如何,這些都還不清楚。自己這邊的勢力實在是太單薄,她不想重蹈上次邰固藏的覆轍。
見著紀箐歌走了出去,牧音頓了下,也開始收拾東西。景天就坐在她對麵,可她卻好像沒有這個人存在一樣,空氣中開始彌漫著淡淡的尷尬。
扯了扯領帶,景天遲疑了下,還是決定開口,“你……”
他本意不想和牧音這樣子相處,隻是這小妮子似乎變了個人,見著自己雖然沒有躲避,但是基本上一句話不說,不知道內情的,還真以為兩人不認識。
“有事?”牧音抬眸,臉色冷淡。
景天的話,立即噎在了喉嚨口。有點煩躁的起身,他臉色難看的拉著牧音的手,“牧音,你搞什麼鬼!”
她這樣子,讓他怎麼放下心!
嗤了一聲,牧音拍開他的手,旋即站直了身子,“景總,我怎麼樣好像與你無關吧?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兩人擦肩而過,由始至終,她的神色從未變過。
走出華盛的辦公樓,牧音一邊走著一邊掏車鑰匙,卻發現自己車子附近停了輛車,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看見她頓住步子,眼底閃過一絲戾氣,“我殺了那個男人,然後你跟我在一起,如何?”
牧音徹底冷下了臉,看也不看他,徑直開了車門上了車,在對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開了車,直到開出很遠之後,她才猛的刹車,臉色在那一瞬間蒼白,渾身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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