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兒!”
黃占庭喜怒參半,立刻衝上前去,把自己兒子從地上扶起。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詢問過後,見黃卓木訥的搖了搖頭,黃占庭這才放心下來。
身後,岑月已經開始找紀塵等人理論起來了。
“幾位,你們在我這汐月拍賣行裡打壞許多物品,甚至還當眾出手殺人,今天不給我岑月一個交代,你們彆想走出這拍賣行的門!”
她這拍賣行和黃家同氣連枝,岑月自然不可能反過頭去找黃占庭要說法;隻能找麵前的這幾個人討要賠償。
可岑月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持劍少年,正是她方才和黃占庭所聊起的那個人。
紀塵麵色冷厲,岑月的話說完,他對這汐月拍賣行的好感已經降到了最低限度。
看得出來,這個叫岑月的女人,也不是個善茬。
江夢璃上前幾步,與紀塵並肩而立,冷聲喝道:
“交代?”
“你們拍賣行裡的侍者仗勢欺人,所以給了他一點教訓;
坐在地上的那位黃少爺更是信口雌黃,肆意攀咬;那個姓謝的,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出手傷我;
被我未婚夫出手阻攔後,甚至拔刀要取他性命;
這些事,樁樁件件,都不是因我們而起,你現在,卻讓我給你們一個交代?
你這話說出來,難道不覺得可笑麼?”
“好了夢璃。”紀塵開口打斷道。
“她本就不是來和我們講道理的,你說再多也沒用;這事不用你管,我來處理就好。”
說罷,紀塵手中長劍平舉,三尺青鋒從劍鞘當中厲然掣出一段。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種事情,對紀塵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不必怕,也不會怕。
兩個築基境而已,就算蕭雅不出手,單單憑借秘法,紀塵也有足夠的自信與之交戰。
“你想跟我動手?”岑月不屑冷笑。
先天境與築基境,差彆之大,猶如溪流與大江;
她如今已是築基九重的修為,滅殺謝三旬這種事,她動動手指就能做到,遠比紀塵用劍輕鬆。
紀塵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強得過她。
對於岑月的質問,紀塵隻是淡淡笑道:
“怎麼,怕了?”
“小子,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