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小區沒走兩步,就被人拉上了一輛豪車。
鹿梔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紮起來,在看到車上的人時,又愣住。
“父親?”
林容平陰沉著臉,周圍的氣壓低得嚇人。
加長版的豪車裡寬敞無比,更像是一個密閉的小型休息室。
車內桌椅沙發一應俱全,前排駕駛升起擋板,看不到車後座的情況。
林容平身邊還坐著兩個保鏢。
鹿梔的神色冷靜了些:“還是說,我應該叫您林總?”
“啪”的一聲,林容平猝不及防的一個巴掌,將她的臉打歪幾分,力道大得出奇。
幾乎是瞬間,她的臉就紅了一大片。
鹿梔歪著臉,眼底眸色驟然覆上寒霜。
林容平的聲音陰沉得嚇人:“畜生,你找死!”
“誰允許你在節目裡抹黑林家,欺負芝兒的?”
“以為收拾得人模人樣就翅膀硬了?”
鹿梔摸了摸臉,笑了:“有時候我還挺納悶的,接盤俠做到您這個地步也挺超前的。”
“她又不是您的親女兒,您這麼費勁上趕著當給人當爹做什麼?”
寬敞的車廂內氣壓低到極點。
彌漫的雪茄味道和皮革味道混雜在一起,很輕易就能喚起她童年時某些不怎麼愉快的記憶。
在她入獄之前,其實一直都不太理解,為什麼父親會這麼恨她。
從她有記憶起,林容平就沒少打她。
她能夠回想起的最深的記憶,就是幼年時抱著玩具靠近客廳找父親玩。
客廳煙霧繚繞,龍舌蘭的酒味刺鼻。
她小跑過去,趴在父親的腿上,說要他陪她玩小龍人遊戲。
他反手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上,雪茄的煙頭在她的後背燙了個疤。
這是她能追溯到的關於父親最早對她動手的記憶,卻並非是唯一的記憶。
此後無數次,大大小小的場合。
或掌摑,或抽出皮帶抽打,或拽著她的頭發撞牆,又或是用皮鞋踹斷她的肋骨,打掉她的牙……
從那以後,她就不怎麼親近這個父親了。
對雪茄、酒精和皮革混雜在一起的味道分外敏感,聞到就會生理性地繃緊身體,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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