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閃而逝,消失在更深的黑暗中。楚天河心頭一緊,立刻追了上去。鄧靈兒和劉獵戶緊隨其後,三人沿著黑影消失的方向,進入了一條狹窄的小路。
這條小路原本被茂密的灌木叢掩蓋,若非黑影的出現,他們根本不會注意到。小路崎嶇不平,兩旁的樹木遮天蔽日,陰森的氛圍愈發濃烈。那奇怪的聲音時不時傳來,如同鬼魅的低語,讓人心中不安。孫大媽的兒子失蹤前曾經說過要進山采藥,這條隱蔽的小路很可能就是他走過的路。
“大家小心點。”楚天河壓低聲音提醒道,手中緊握著手電筒,警惕地環視著四周。
鄧靈兒緊緊拉住楚天河的衣角,臉色有些蒼白。山林的陰森和未知的危險讓她感到恐懼,但楚天河的存在給了她一絲安慰。楚天河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劉獵戶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他們沿著小路小心翼翼地前行,腳下是厚厚的落葉,每一步都發出“沙沙”的聲響,在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清晰。突然,楚天河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落在了路邊的草叢上。
“你們看。”楚天河指著草叢說道,“這裡有被踩踏的痕跡。”
鄧靈兒和劉獵戶順著楚天河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草叢中有一片明顯的被壓倒的痕跡。
“這…這是…”鄧靈兒驚訝地說道。
“是有人不久前經過這裡留下的。”楚天河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被踩踏的痕跡,“根據痕跡的新舊程度判斷,應該不會超過兩天。”
劉獵戶也蹲下身子看了看,點頭說道:“沒錯,這草還很新鮮,應該是最近才被壓倒的。”
這個發現讓眾人精神一振,這很可能是失蹤的孫大媽兒子留下的痕跡,這意味著他們很可能就在附近!
“看來我們找對方向了。”楚天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繼續往前走!”
他們沿著這條小路繼續前行,內心的希望也隨之逐漸增長。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前方出現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間破舊的木屋,木屋的門半掩著,仿佛在邀請他們進去一探究竟。
那奇怪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他們可以清晰地辨認出,那聲音是從木屋裡傳出來的。
楚天河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了木屋的門……
“等等……”劉獵戶突然出聲,一把拉住了楚天河的胳膊。木屋的門發出“吱呀”一聲刺耳的響聲,在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突兀。昏暗的光線從門縫中透出,照亮了木屋內部的一角,卻也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楚天河疑惑地看向劉獵戶,問道:“怎麼了?”
劉獵戶咽了口唾沫,指著木屋的方向說道:“這屋子,我以前從來沒見過。我在這片山裡打了二十多年的獵,就沒見過這兒有這麼個屋子。”
鄧靈兒也感到一絲不安,她緊緊拉住楚天河的衣角,指尖冰涼。楚天河感覺到她的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鄧靈兒微微點頭,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放鬆。這一幕被劉獵戶看在眼裡,他黝黑的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心中暗想:這倆人感情真好。
楚天河環顧四周,眉頭微微皺起。劉獵戶的話讓他心中升起一絲警惕。這片山林劉獵戶非常熟悉,如果他說沒見過這木屋,那這木屋的出現就顯得十分蹊蹺。
“我們先彆進去。”楚天河沉聲說道,“繞著木屋看看情況。”
三人小心翼翼地繞著木屋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木屋的四周雜草叢生,看不出任何有人出入的痕跡。正當他們準備再次嘗試進入木屋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條小溪。
溪水渾濁不堪,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溪流的出現讓三人更加警惕,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這附近並沒有溪流。
“這…這是怎麼回事?”劉獵戶指著小溪,一臉的不可思議,“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條小溪,以前這兒明明沒有水的啊!”
楚天河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撥弄了一下溪水,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傳遍全身。他仔細觀察溪水,發現溪水中夾雜著一些黑色的顆粒物,像是某種腐爛的植物。
鄧靈兒也湊上前來,看著渾濁的溪水,說道:“這水…好像不太乾淨。”
楚天河站起身來,目光掃視著小溪周圍的環境。他注意到,溪邊的泥土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跡,像是某種符號。
“你們看,”楚天河指著溪邊的泥土說道,“這些痕跡…”
他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那些痕跡。這些痕跡看起來很新,應該是最近才留下的。
劉獵戶和鄧靈兒也跟著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那些痕跡。
“這些是什麼?”鄧靈兒疑惑地問道。
楚天河沒有回答,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些痕跡,大腦飛速運轉。他感覺到,這些痕跡似乎隱藏著某種重要的信息。
突然,楚天河的瞳孔猛地一縮,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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