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的幽靈船,仿佛一隻張牙舞爪的巨獸,吞噬著一切闖入者。
楚天河手持羊皮卷,目光如炬,在搖曳的燈光下,指引著眾人前行。
老船長緊隨其後,他雖身經百戰,此刻也不禁感到脊背發涼,這艘船上的氣息,詭異得令人心悸。
鄧靈兒則緊緊跟在楚天河身邊,她手中的羅盤指針瘋狂地旋轉,預示著前方潛藏著巨大的危險。
海員甲和海員乙則戰戰兢兢地跟在隊伍的最後,臉色蒼白,顯然是被這幽靈般的環境嚇得不輕。
他們按照羊皮卷上的指示,穿過一道道腐朽的艙門,四周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黴味和海腥味,令人作嘔。
突然,通道儘頭出現一個幽深狹窄的入口,如同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
入口四周的牆壁上,刻滿了扭曲的符文,散發出詭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小心!”楚天河低喝一聲,率先踏入通道。
眾人緊隨其後,剛進入通道,一股灼熱的氣浪便撲麵而來。
通道兩邊的牆壁突然裂開,噴射出炙熱的火焰,瞬間將狹窄的通道變成了一個煉獄。
火焰熊熊燃燒,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嘯聲,滾滾熱浪炙烤著眾人的皮膚,仿佛要將他們烤成焦炭。
“啊!”海員乙發出淒厲的慘叫,他躲閃不及,手臂被火焰擦過,瞬間紅腫一片,冒起陣陣青煙。
海員甲也臉色慘白,他緊緊地貼著牆壁,試圖躲避火焰的侵襲,卻依然被熱浪逼得汗如雨下。
老船長畢竟經驗老道,他一邊躲避著火焰,一邊大聲提醒道:“大家小心,這火焰不是普通的火焰,小心燙傷!”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掏出一條濕毛巾,蒙在臉上,以減輕高溫帶來的不適。
鄧靈兒緊咬牙關,她雖然是個靈媒,但在這種純粹的物理攻擊麵前,也顯得有些無力,隻能儘力用靈力護住自己。
她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中充滿了擔憂
楚天河眉頭緊鎖,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整個人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炙熱的火焰烘烤著他,他能感受到皮膚傳來的灼痛,呼吸也變得異常困難,仿佛肺部要被烤乾一樣。
但是,他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冷靜地觀察著火焰的噴射規律。
他深知,想要通過這裡,必須找到其中的規律。
他緊緊地盯著火焰噴射的節奏,忽然,他發現火焰的噴射並不是完全無序的,而是存在著某種規律。
他眯起眼睛,仔細計算著火焰噴射的時間間隔,以及每個火焰噴射的位置。
“大家靠緊我!”楚天河突然沉聲說道,他的聲音雖然有些嘶啞,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緩緩舉起右手,手指指向前方,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等一下,聽我指揮!”
眾人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目光緊緊地盯著楚天河的右手。
而就在這時,楚天河的瞳孔突然一縮,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仿佛已經洞悉了一切。
“三,二,一,動!”楚天河一聲令下,身形如電,率先衝了出去。
眾人緊隨其後,在楚天河的指揮下,如同遊魚一般,在火焰的縫隙中穿梭。
楚天河每一步都精準無比,他似乎預判了火焰噴射的軌跡,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帶著眾人躲過火焰的襲擊。
他的身影在火光中閃爍,如同一位掌控火焰的舞者,優雅而從容。
海員乙原本嚇得魂飛魄散,但在楚天河的帶領下,他漸漸安心下來。
他親眼目睹了楚天河的神奇操作,每次都能在間不容發之際,將他們從危險邊緣拉回來。
他心中對楚天河充滿了感激,原本的恐懼也漸漸被敬佩所取代。
終於,他們穿過了這條火焰通道,來到了一處相對寬敞的船艙。
眾人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但都毫發無損,這多虧了楚天河的冷靜和智慧。
“楚先生,您真是太厲害了!”海員乙激動地說道,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要不是您,我們恐怕早就被燒成灰燼了!”
楚天河微微一笑,並未多言,他展開羊皮卷,仔細比對著周圍的環境。
根據羊皮卷的指示,寶藏應該就在這附近。
“就是這裡!”楚天河指著船艙中央的一塊空地,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眾人連忙圍了上去,然而,當他們將那塊空地上的木板撬開後,卻發現下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海員甲一臉沮喪,“寶藏呢?難道我們找錯地方了?”
楚天河眉頭緊鎖,他環顧四周,目光如炬,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線索。
“不對勁,”楚天河沉聲說道,“羊皮卷上明確標注了寶藏的位置,不可能出錯。”
他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著地麵上的痕跡,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牆壁上的一處不起眼的劃痕上。
“你們看,”楚天河指著那道劃痕,“這道劃痕很新,像是最近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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