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央一聽這話,不高興了。
“不至於吧應時忬?你往那一站,他不得麻溜的?還需要你去討好他?”
時忬才剛坐回自己的總裁辦公位,沒等拿起桌上的簽字筆,當場被時央這種大言不慚的說法驚呆。
“時央,你到底以為我是誰啊?”
男人怔愣一瞬,說的天經地義。
“他小祖宗啊。”
???
時忬非但沒有為時央對她的大肆吹捧感到高興,反而她挺想大嘴巴子抽他的。
“時央,你就慶幸吧,但凡殺人不犯法,霍九州肯定第一個弄死你。”
嘖!
時央一瞪眼睛,沒個好氣。
“他敢!但凡殺人不犯法,他都得第一個死,想什麼呢你?”
時忬苦笑,有的時候,她真的很羨慕時央的愚昧無知。
“再說了,又不是你讓澤意去睡的霍婉婉,憑什麼要我們放下身段討好他?”
時忬想了想,既然他聽不懂,她乾脆換種說法。
“時央,你得這麼想。如果有天,一個人要娶你妹妹為妻,你跟祖母作為我的監護人,家裡能說一不二的拍板人,你說他需不需要想儘一切辦法,來討好你們?”
時央反應半天,完全搞錯重點。
“誰要娶你?我不同意!你才多大啊?你就想著嫁人了?”
時忬眼皮一翻,當場無語。
“滾吧你。”
……
霍婉婉由於跟應秒渺在應家老宅,整整瘋玩了一天,累的身心俱疲,酸軟無力。
等到時忬時央加班結束,回到頂樓主臥,她已經睡著了。
“霍婉婉說,她明天早上就要回家去了。”
沈茗星來幫時忬洗澡更衣換藥過後,拉著她坐到床邊休息,手裡舉著秉和田玉梳,有一搭沒一搭地幫她梳頭。
“這麼快?”
時忬攏了攏氣味芬芳的秀發,也不意外。
“她大哥叫她回去的?”
沈茗星搖頭。
“不是,她說明晚北城,有個什麼上流宴會,估計到時,費澤意也會過去。”
時忬懂了。
“這是急著去跟人約會。”
沈茗星故作高深的嘿嘿一笑。
“那哪是約會啊,約炮還差不多…”
時忬無語,白了她一眼。
“難道她大哥不去?”
沈茗星舉著下巴想了想。
“如果是跟霍家有長期往來的生意合作夥伴,裴家舉辦的晚宴,霍九州作為家族掌舵人,肯定是要去的。”
時忬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