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慶也是疑惑地看向明義。
曉慧看到大家麵帶疑問,說道,“明義哥家是祖傳中醫。”
“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雷大慶說道。心想,就算祖傳,你這小小的年紀,能看個什麼?中醫那可是要積累經驗的!
他卻是不知道,明義自牙牙學語,就開始學習醫術藥理。自小剛剛冒話時,除了爸媽姑姑外,就是什麼地黃,補腎,玄參解毒。
再者修行之人自是天生聰慧,記憶力理解力遠超常人。
“啊,看看也無妨。”見到雷大慶也有疑惑的樣子,公孫老人應付般地說道。
明義伸手搭上公孫老人的脈搏,良久後,說道,“老大爺的身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若是常人,早就··”
“老大爺,你這病,我能治,但是需要時間,少說半年多說一年吧,應該沒問題。不過你以後不能住這裡了,這裡濕氣太重,你目前的情況住這裡很不適合。”
“嗬嗬,小家夥,你這是想法騙我出山吧?”
“騙你出山?啊,不,是因為你有傷,不能運動,這樣就不能把你身體裡的濕氣排出,而且這裡本就十分潮濕,你的類風濕就是這樣得的。”
“這樣吧,我先給你做一下針灸,你感覺一下,要是有效果,你再決定。”
“針灸?”公孫老人再次看向明義,心說,這麼年輕,就敢針灸,看來不一般。不過,水平相信不能好到哪去吧,太年輕了,中醫都是要經驗的。
雷大慶的表情卻是更加精彩,心說,你這小家夥,做戲也太投入了吧?就算很想讓蓋龍出山,也不用這樣拚吧?針灸可不是鬨著玩的,那是要對穴位下針的,搞不好會出事的,聽說有的穴位能死人的。
明義沒有管他們的表情,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來,對蓋龍說道,“拿酒來。”
消完毒後,看著一時沒有反應的公孫老人。
曉慧看出大家不是很相信明義,便說道,“放心吧,明義哥八歲就開始給人針灸治病了。你剛才說那個長白山姓付的中醫,應該就是明義哥的爺爺。當時他爺爺和我爺爺他們,一直在東北遊醫,活動最多的就是長白山一帶,因為他們的大本營就在長白山。”
“你也姓付?”
“是啊,他就是我們的行動隊隊長付明義。”
雷大慶聽說那個傳說的神醫可能就是明義的爺爺,心裡不由一陣高興,這要是能把這老人家的病治好,那豈不是又多了一員大將!他卻沒有去想人家能不能加入他們。
公孫老人本就沒太當回事。有病的人都是,你說他看得行,我去看;那個看得準,我也去看,不管誰,隻要有說的就去看,搞到最後,病好了,卻不知道是誰給治好的。這就是有病亂投醫。
所以剛才明義說給針灸一下,他倒是沒有反對,反正都這樣了,隨便你紮,紮不好,你也不可能給我紮壞了,就算壞,又能壞到哪去?
看到明義拿起銀針等著他,說道,“好,”邊艱難地站起來,走到炕邊,問道“是趴著嗎?”
在聽到肯定後,便趴了下去。
明義上前用手按了幾下說道,“你的筋傷的太重,都已經盤結在一起了。”
擺好老人的身體說了一聲,“放鬆!”
說話間明義手飛快地向老人後腰插去,一眨眼的功夫,老人的腰上已經插上了九根銀針。
接著,明義雙手抬起。向老人後背虛點數下,雙手一交錯,微一運氣,手指地放在銀針上,輕輕地撚動起來。
這時老人就感覺一陣溫和的暖流自銀針流進自己的身體,接著在後腰處盤旋,一絲絲地,好像一條小蛇,緩慢地向前鑽去,那一絲熱流鑽過之處,立刻感到一陣舒泰,好似一直放在溫濕粘稠爛泥裡的手,突然被釋放出來,見到陽光一般。
“啊!”公孫老人不由的驚叫一聲,把大家嚇了一跳,明義也是嚇得停止繼續運氣疏通老人的經脈。
“怎麼了?師傅?”蓋龍趕緊上前問道。
“難道,難道小兄弟你就是傳說的修仙之人?我有救了!”
“修仙之人?我不知道什麼修仙,我們隻是普通的人。”
“不,不,你的手法,就和那個老中醫說的一樣,是度仙氣入體,那仙氣入體感覺暖洋洋的!很舒服。”
“啊,那不是仙氣,是我們修行人的靈氣。”
曉慧這時解釋到,“看來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仙人定是明義哥的爺爺了,這是他家祖傳的手法。”
“太好了,我的病竟然有希望了!”公孫老人激動的流出幾滴老淚,趴在那裡,兩手合十如拜佛般在頭頂方向胡亂拜著,不停地說道,“謝謝,太謝謝小兄弟了。”
“不客氣,老人家,你最好不要動。”
“哦,好好,我不動,我隻是太高興了。”
又過了近一個小時後,曉慧見明義的額頭已是汗珠密布,臉色也蒼白起來,心疼地說道;“明義哥,今天就到這吧?不要傷到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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