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案件,上麵已經知道是貓妖作怪,這種案子隻能由修行者來才能解決,而你們都是沒有修為的人,雷大慶相信,拿捏他們一下,他們也不敢說什麼。而且這也是幫明義他們出氣的機會,也能拉近和明義他們的關係。
自熱兵器出現以來,各種原因造成修行者是越來越少,又經過外族入侵後,刻意屠殺打擊,以及建國後破除迷信,現在修煉的人也就是那些幾百上千年傳承下來的修行家族門派內,有修行者存在。
這些修行家族門派原本就高高在上,很多有底蘊的連政府都觀其臉色,自是不會參軍當警察,隻是有很多家族或是門派在政府有大麻煩請求幫助時派出人手幫忙解決。但是索要的好處卻是大的驚人。
那些所謂的散修,寥寥無幾,即使有,也幾乎沒有人會給政府做事,因為給政府做事,在古代那是做鷹犬,沒了修行者那高高在上的尊嚴,再就是沒有時間修煉,即使有幾個做了警察或者參加軍隊,時間久了也會不知道那次碰到高能而殞命。
那個山魁道長就是在一次任務中受了很嚴重的傷,才請假要回老家處理事情,其實上麵都清楚,山魁是不會回來了。
至於明義幾人,因為他們的爺爺原本是抗聯的戰士,申老爹為了培養對付倭國帶來的邪惡力量,傳授他們修行之道。
這六人自然是一直以自己是部隊的人而自居,傳承下來的後代,當然也是以為國出力為重了。
整個省公安廳原本就一個張建軍有些道行。但是有一次任務,與一個千年世家產生了矛盾。在那世家的威脅下,去了他們的大本營四道崗。
明麵上說是為了研究辦法徹底解決抗日時期遺留的禍患,調到長白山地區。
整個本州,西亞州,萬島州,美南州以及熱帶黑州,乃至全國,也都是沒有高修為的修行者為國家出力的。
沒有修行者可用,省廳隻好準備臨時調回張建軍。而張建軍卻推薦付明義三人,說是他們的道行跟自己比有過之無不及。
陳廳長一聽有這等高手自是喜歡,但是一打聽,人家已是軍隊的人了,很是失望。
但是作為公安廳廳長,自是知道這類人的能耐與不同,更是想借此機會見見麵,可又聽說這兩天這幾人竟然被下屬抓回一次!還到學校去威脅一次,自是沒有臉上無光,還有一些瑣事,就沒有參加今天的會議。
經過高層,聯係上特科,才把明義幾人借調過來,那雷大慶一是借此機會替明義幾人出氣,二也是想把蛀蟲清理掉。長年的軍隊生活,早已養成眼裡容不得半粒沙子的性格。
“唉,老雷啊,都是為了人民,就不要計較幾個敗類了。回頭我··”
看著李正剛,鄭廳長說道,“我也是認為,這種性格的人真的不適合做警察。”
李正剛人如其名,對這種卑劣之人很是討厭,正事做不了,壞事卻是做的比誰都好。
“恩,胡連喜現在已經被收監了,目前等著移交檢察院了。那幾個等回到市局,我打個報告。”
剛被帶出去的那幾個人卻是不知道,因為他們跟著胡連喜那個胡鬨的兒子,他們這次連警察都做不成了。
鄭副廳長,咳嗽了一聲,說道,“那麼就請我們這次的偵破小組的付明義組長,給我們講講,有關這個案件吧。”
在稀鬆的掌聲後,第一次碰到這種場合的明義,隻覺得大腦有些發脹,滿臉通紅,有些結巴地呐呐說道;
“恩,其實我還是很年輕的,這個,這個組長,應該給,有經驗的人做的。我還是學生,就是,恩就是,唉,就是碰到了那隻貓,這件事任誰碰到了都會管的!”
雷大慶也不發話,自是抱著膀,笑意滿滿地看著明義。明義在一圈人都表露出玩味的笑時,看向雷大慶,雷大慶依然是那種標誌性的微笑,那信任與鼓勵的笑容,使得明義慢慢地鎮靜下來。
“這隻貓是在大山裡來到我們市的。我們碰到兩次,都是在晚間,第一次是那隻黑貓是尾隨那個在野外向它扔石頭的女孩,伺機攻擊那個女孩時,恰巧被我們碰到,當天晚間,那隻黑貓就在我住的四樓窗戶上留下了一個血腳印。也就是那天晚上它咬死了第一個人。”
明義雖然對人情世故不是很明白,但是頭腦是很有邏輯性的,在他消除了緊張,進入狀態後,自是分析的頭頭是道。
“第二次是我們幾個同學在晚間經過公園時,黑貓從樹上衝下來,被我們阻攔後,它又在地上尾隨,突然衝上來,它的目的就是咬人喉嚨。第二次襲擊,它還是沒有成功,被我們頂了回去。但是這第二次襲擊卻是讓它衝進我們近身範圍,這樣導致它也被俊傑擊傷後腿。”
“按俊傑的力度,一般的貓,這一擊是必死無疑。但是它卻是能借力瘸著腿跳到樹上跑掉了。”
“也是在這晚上,它又殺了兩人,被殺的人是在幾點我們不清楚,但是我認為,它一定是在和我們分開後不久,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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