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都有傷,不適合顛簸,所以我們是走一段,便需要休息。你們不要來了,來了也沒有用。我們每天隻能走四五十裡路,走多了,就受不了了。醫院就不用去了,我明義哥在這方麵,比任何醫生都強。好了,掛了啊,儘量不要給我打電話,避免暴露目標,被那些高手找到!我們一直隱秘行蹤潛行那。不要打電話了啊!回去就直接去科裡。”
“等一··”左政委那邊還想說什麼,曉慧卻直接掛斷了電話。
“把電話都關機!”曉慧拿著俊傑的電話,邊關機邊憤憤地說到,“有點好東西了,一個個的都惦記上了!以前受傷時,那個關心過!不理他們!哼!”看了一眼張建軍和明義的爸媽,嘟囔道,“惹急了,還不回去了那!”
說完,眼神一凝,對張建軍說到,“爸,你趕緊去告訴看電話的那幾個,要是有人來電話問我們,就說不知道,這段時間沒聯係過。”
張建軍點點頭,走到專門給幾個警察安排的觀察聯係站,剛一推開門,桌子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這個電話,安裝的目的就是防止山童作怪,防止山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長起來,禍亂地方。外麵能打來的,也就是家裡這幾個人,也隻有這幾個人知道號碼。
現在打進來,張建軍感覺很可能就是來找明義三人的。
急忙衝那個想接電話的警察擺擺手,自己上前拿起電話。
電話一通,那邊便說道,“你好,我是東北特科政委左為民,麻煩你去喊一下付明義同誌,我有緊急的事找他們。”
張建軍一聽,心裡暗罵,真是一夥厚臉皮的東西!同時感歎著自己女兒的聰慧。
張建軍故作驚訝地說到,“左政委?你好你好。你說什麼?找付明義?他們又出去執行任務了嗎?我姑娘也去了是吧?他們怎麼樣了?你們在哪?還在春城嗎?你們沒去嗎?他們是在春城執行任務嗎?”
一連串的追問,一下便把對麵的左為民,整的啞火,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了。
“喂喂!說話啊!怎麼了?是不是他們出事了?你快說啊!”張建軍聲音急切大聲問道。旁邊的三個警察,滿臉戲謔地相互看了幾眼,感慨這大局長的演技。
張建軍這種狀態,也並不是為了偽裝。畢竟他剛才問的都是事實。而且孩子們回來真的有傷。他的這一番詢問,卻把自己內心裡的情緒勾了出來。更是真情流露。
“啊,沒事,沒事,他們沒出事,就是執行完任務,不知道去哪裡玩了,沒事啊,你放一百個心吧!”
“他們去哪執行任務?上次去大山裡,就很危險啊!我說老左啊,我送三個孩子去春城是讓他們上學的!不是讓他們去打打殺殺的!”
張建軍有些激動,繼續說到,“彆人家這麼大的孩子,都在家裡被家人嗬護著,被家長疼愛著,在學校裡認真學習著。可是自從你們把他們搶去之後,卻總是把他們送到風口浪尖!總是傷痕累累地回來!作為國家的政務人員,我不說什麼,為了國家,為了民族,他們即使是拋頭顱灑熱血,也是應該做的!!”
“但是,作為孩子的家長,我不得不說,我們心痛啊!你們不把他們當孩子看待!讓他們做的都是大人都難以做到的事!甚至還經常搞得傷痕累累!!我們做老人的看著心疼啊!我們心裡難受啊!我…”張建軍說著說著,哽咽起來,眼睛不由的濕潤起來。這不到半年的時間,張建軍付貴父母,經常處在擔心害怕的情緒當中。
特彆是張建軍,曉慧的母親去世後,大兒子去參軍,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曉慧拉扯大,那種嗬護,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張建軍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啪的一聲,把電話掛掉。
擦了一下眼睛,走了出去。
“咱們這局長,真的是疼孩子啊!剛才我看他好像流淚了!”三位看守的一位警察,低聲說道。
“你懂什麼。這是當父親的真情流露!唉,也是的,彆人家這麼大的孩子,還在父母的嗬護下撒嬌那。可是這三個孩子,卻一天天地打死打活的!換成誰,也心疼啊!”一位中年警察深有感觸地說道。
春城特科雷大慶的辦公室內,左為民拿著電話,站在那裡,半天沒有動,是啊,他們還是孩子!他們應該和同齡人一樣在祖國的旗幟下,享受國家的雨露,做一朵盛開的花朵!可是這幾個孩子,卻在為國為民,奔波於危險之中!!甚至,這邊還經常讓他們受委屈!!
雷大慶也是用力地抓了抓頭發,良久,說道,“我們也不想這樣啊!沒辦法,真的沒辦法!唉··”
中午吃完飯,明義找到申囡,向她說起那個說自己太弱小的俊朗青年,還有那個大殿頂被砸塌的事情,而且感到那人的修為很高。想一起琢磨一下,這人為什麼救自己。
申囡波瀾不驚地說到,“既然有人說你太弱了,那就證明你確實很弱!多多努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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