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我回國了,現在在機場,一個小時後我就到家了。到時你帶著你家小寶貝來我家玩啊,今晚睡我這。”
葉蘭蘭的性格就是如此,是行動上的莽貨,經常做出突然回國,又突然出國的事,簡直是風一樣的女子,不能用常理來評價。
舒雅十分無奈,正要回“好”。
還沒發出去。
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舒雅看著屏幕上顯示“主人”二字,她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個是昨天傅謹言拿她手機打的備注,她忘記改了。
算了,一會再改吧。
她手指下滑,接通了電話。
“喂,傅爺。”
那邊率先響起的是傅謹言有些粗重的喘息聲,他似乎在忍耐什麼,語氣如砂礫互碰般沙啞乾澀,卻十分抓耳,“你在哪。”
舒雅發覺傅謹言的情況有點不對勁,她說,“我在家呢,傅爺你怎麼了。”
傅謹言語氣沉鬱。
“出來。”
“我在門口。”
電話被掛斷。
舒雅一肚子問號,這個電話打得太突兀,中斷得也太急促,而且傅謹言的狀態很明顯不對勁。
看來,是不能應葉蘭蘭的約了。
她把剛剛打出的“好”字刪掉,又重新編輯,然後發出去,“蘭蘭,我現在有事得出門一趟,等我忙完再去你家玩。對了,南南要放學了,你幫我接下孩子唄,再幫我帶幾小時。”
葉蘭蘭回得很快。
“?”
“做個人吧你。”
不應約還要幫忙帶娃。
舒雅趕緊說好話,“蘭蘭你最好了,幫幫忙。”
那邊回:“行吧,你解決完了後就趕緊過來啊。”
“好好好。”
舒雅擔心傅謹言出什麼事,連衣服都沒換,隻攏了一個黛紫色的風衣就趕緊出了家門。
彆墅區不小,她慢跑了幾分鐘,才終於到了門口。
路邊,一輛邁巴赫停靠著,黑色亮光的車身沉穩貴氣,透著一股讓人一眼就能感受出的奢華。
不愧是一千多萬的車。
舒雅走過去,輕敲車窗。
車窗緩緩下降。
她看到了駕駛位上的傅謹言,天陰陰的,光有些暗,他氣質本就淩冽冷傲,如今光線沉鬱,他麵目冷寒,顯得是那樣的生人勿進。
“傅爺。”她喚了一聲,正要問——發生什麼事了。
她後半句還沒問出來。
傅謹言不耐說。
“上車。”
舒雅把話咽了回去,拉開了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她坐穩後,係上了安全帶。
車“轟”的一下疾馳而去。
舒雅甚至都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她不喜歡這種稀裡糊塗的感覺,幾次想張口問傅謹言,他們這是要去哪,可瞧見傅謹言比霜寒還要冷的臉色,她又乖乖閉嘴了。
——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