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潛之前沒有聽過呼延超的名字,葬龍平原的宗門雖然久負盛名,但畢竟是在境內的最西邊,距離江潛生長和活躍的地區相距太遠,他隻聽過像獨孤鴻這種頂級高手之名。
元極宗也是曆史悠久的宗門,江潛知道元極宗的最強者是武皇後期的掌門馬浩林,呼延超卻說自己是元極宗的代理掌門,莫非馬浩林出了什麼事?
江潛自然不會去多過問元極宗內部之事,他現在滿腦子就是要擊敗呼延超。
被安排到一個獨立的宅院休息後,李妙瑄擔憂的問道:「師弟,你真的還要再跟那呼延超打嗎?」
李妙瑄知道江潛一向足智多謀,以為江潛有什麼對策,但江潛來到宅院後,隻是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比劃,似乎在思考如何出招,這才讓李妙瑄懷疑江潛難道想認真和呼延超決勝負。
江潛聽到李妙瑄詢問,愣了一下才說道:「對啊,當然要打,明天我再跟他打一天,再打不贏,後天我們兩個一起上。」
對江潛來說,呼延超是極好的對手,過去修為和他一樣的,武技不如他,而武技能跟上他的,修為又高出他太多,直到今日才遇到一個武技修為都有一拚之人,江潛自然不想錯過。
隔日一早,呼延超就主動來叫戰,江潛興致高昂的提起蒼龍出門應戰,這次一口氣和呼延超打了三百多招,卻仍是不分勝敗。
原本照江潛說的,第三天他就要讓李妙瑄一起上,但江潛第二天回來越想越不對,自己一定有打贏呼延超的方法,於是他第三天還是單獨上陣。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仍是不分勝敗,江潛也還是沒叫上李妙瑄。
打到第五天時,江潛和呼延超一天就打了五百多招,兩人都不斷找尋擊敗對方的方式,卻始終無法成功。
眼看又要休兵,讓這場架延續到第六天,呼延超突然說道:「跟你也打了幾天,今晚一起喝酒,喝完酒明天再打。」
江潛雖然有一個自稱酒仙的師丈,但他自己並非嗜酒之人,隻有在一些宴會才會小酌幾杯,現在呼延超相邀,他也突然來了興致,一口便答應說道:「好!今晚先喝酒,明天再打架!」
李妙瑄陪江潛來到元極宗暫居的大宅,呼延超屏退手下,隻留下一開始和江潛交過手那武皇初期大漢,呼延超和那大漢往地下的草席一坐,招呼江潛和李妙瑄也坐下。
江潛這才知道元極宗的宴會不喜桌椅,是坐在草席上吃喝,不過他也不介意,很隨興的就坐下,李妙瑄倒是有點不適應,側著身體並攏雙腿坐在江潛一旁。
呼延超很少和其他宗門人士往來,但在葬龍平原時,他也參加過一些當地的宴會,知道其他人習慣坐在桌椅上吃喝,現在見江潛客隨主便也毫不在意,呼延超非常高興,直接把兩壺酒推到江潛和李妙瑄麵前。
「這是我們馬華山特產的馬奶酒,元極宗之人多數都來自馬華山,我們喜歡直接用酒壺喝酒,不用杯子,請!」
江潛拿起一壺酒,拔開壺蓋,一股精純的酒氣湧入鼻中,江潛一大口下肚,感覺異常辛辣,卻沒有嗆鼻的感覺,便不自覺的說道:「好酒!」
在呼延超說自己來自馬華山時,江潛隱隱想到好像有一個自己熟識之人也是來自馬華山地區,一時卻想不起來是誰,但他也沒在意。
李妙瑄見江潛已經喝上,也不好違逆呼延超的好意,用一手遮住臉頰,也抿了一小口,沒想到李妙瑄比江潛更不勝酒力,一小口馬奶酒入腹,臉上便出現一團紅暈,她趕快提了一口靈氣,讓酒意快速散去。
呼延超見狀,對李妙瑄一笑說道:「姑娘若不勝酒力,可以慢慢喝就好,可彆用真氣驅散我這珍藏。」
李妙瑄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用靈氣驅趕酒意被看了出來,看了江潛一眼,似是要討救兵,沒想到江潛卻附和呼延超說道:「對,師姐慢慢喝就好,喝不完我幫師姐喝。」
江潛說完又一大口馬奶酒下肚,李妙瑄白了江潛一眼,見他隻顧喝酒,隻好委屈的輕聲說好。
呼延超見江潛喜歡馬奶酒,越來越覺得此人對自己胃口,也拿起一壺酒咕嚕嚕下肚,再向旁邊一比說道:「這是我師弟馬雲波,是我師父的獨子,我們這次就是來尋殺害師父的仇人,江兄和馬師弟也喝一杯。」
江潛一怔,這才想起呼延超在第一天就說過,他是元極宗的代理掌門,原來馬浩林已被人殺害。
他不好多問元極宗內幕,便舉起酒壺,向著呼延超和馬雲波說道:「呼延兄、馬兄,若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彆跟我客氣,來!喝酒!」
呼延超一聽江潛這樣說,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自己說要江潛打贏自己才帶他去找端木義,便正色說道:「江兄,我知道端木義在哪,明日便帶江兄前去……」
沒想到江潛並不覺得開心,反而打斷呼延超說道:「彆告訴我!打贏才說是呼延兄跟我的約定,難道呼延兄怕了我,現在就想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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