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哈蘭德隻好妥協說道:「好吧,那你先把聖杯還我,我再想其他方法讓你進去。」
江潛卻聳了聳肩:「我被彈出來後,聖杯還留在那個充滿守護者之力的房間中,我又無法再進入,自然取不走聖杯。」
哈蘭德一驚之下說道:「如此重要之物,你怎能輕易遺失!」
江潛兩手一攤:「我以為聖杯便是你說要幫我實現的第一個願望,既然已是我的,那遺失了也是我的事情……」
說到此處,江潛故意裝作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反正等再次進入房間,就能將聖杯找回來了。」
哈蘭德眉頭又一皺:「你現在又無法通過守護者之力,如何再次進入房間?」
江潛故作疑惑的說道:「你不想辦法讓我進入嗎?若無法再次進入,我又如何替你尋找聖血冠?」
哈蘭德勃然大怒:「你自己把白銀聖杯遺失,為何要我想辦法找回?」
江潛露出一副惋惜之色,片刻後才自言自語說道:「這樣說也對,那這交易隻好算了,你自己進來取回白銀聖杯和尋找聖血冠吧。」
哈蘭德指著江潛,卻罵不出口了。
眼下的情況,隻能靠這個人類幫他取回白銀聖杯和尋找聖血冠,除了被歐陽通加持過的老六外,其他妖魔根本無法進入教堂,而老六又是徹頭徹尾的死腦袋。
以哈蘭德的修為,自然能輕易看出在江潛身旁的穆翔全身充滿妖力,所以他才隻跟江潛對話,人類之身雖能進入亞底斯教堂,但一身妖力無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接觸神聖核心。
哈蘭德隻能在心裡以各種最惡毒的話語咒罵江潛,表麵上還得忍住怒氣,終於他又拿出一顆黑色戒指。
「這是我的血魔戒,當中有對你來說無窮無儘的妖力,你戴上血魔戒就能壓製守護者之力。」
江潛不解的說道:「若戴上血魔戒就能壓製守護者之力,你為什麼自己不戴上進入教堂?」
哈蘭德雖然忍住怒氣,但已經沒有好臉色。
「亞底斯教堂的神聖核心會阻止妖魔進入,不然我又何須靠你幫我尋找聖血冠。」
一語說完,哈蘭德這次很乾脆的就把血魔戒扔向江潛,奇怪的是並沒有被環繞亞底斯教堂的守護者之力擋下。
哈蘭德也不等江潛發問,便主動說道:「血魔戒要用妖法激發,不然就隻是一顆普通的戒指,我現在便傳你激發血魔戒的妖法。」
江潛覺得這次哈蘭德也太乾脆了點,又給他血魔戒又要傳他妖法,他不相信有這麼好的事情。
「等等!我身上可沒半點妖力,如何能學習妖法?」
哈蘭德並不蠢笨,隻是先前太看輕江潛,聽到江潛的問題隻是哼了一聲,接著隨手一伸,江潛感到手中的血魔戒被一股巨力抽出,瞬間又飛回哈蘭德手中。
拿回血魔戒後,哈蘭德再次將其拋給江潛,並一邊說道:「以我之能,自然能傳你人類也能修練的妖法,原理很簡單,我會教你凝聚一個分靈,由於是你的分靈,所以不算妖魔之身,卻能以妖魔的名義動用血魔戒的妖力。」
「有了分靈,你才能操控血魔戒,否則就會像現在這樣,血魔戒依然隻會聽我的指令。」
江潛仍有不解之處:「什麼是分靈?」
哈蘭德不屑的又哼了一聲,像是在譏笑人類的無知。
「分靈就是靈魂的分身,比你們人類的分身的強過百倍。」
說到此處,哈蘭德已失去再和江潛解釋的耐心,將一身黑色鬥篷張開,浮上了天空。
江潛這才發現,哈蘭德的鬥篷內部是一片赤紅色。
「人類,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將以血魔之王的名義,將你納入血魔誓約,從此以後你就能凝聚血魔分靈,操控血魔戒的妖力。」
江潛感覺現在哈蘭德的動作和口中之詞,似乎是一個儀式,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哈蘭德剛剛就已經失去耐心,現在看江潛站在原地發呆,更加不耐煩,便又說了一次:「人類,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將以……」
然而這次話沒說完,就被江潛打斷。
江潛也不跟哈蘭德囉嗦,轉向老六問道:「老六,哈蘭德這個儀式對我有怎樣的影響?」
哈蘭德見江潛仍在懷疑自己,憤怒的吼道:「人類,你彆不知好歹!能被我唱誦血魔誓約是無上的榮耀,在薩摩冥窟中隻有對我最忠心的妖魔,我才會將他納入血魔誓約。」
江潛根本不理會哈蘭德,隻是看著老六,哈蘭德憤怒歸憤怒,也隻能等不會說謊的老六自己告訴江潛。
老六終於開口說道:「血魔誓約嗎?哈蘭德確實不會輕易將人納入,被納入血魔誓約的妖魔,都能調動血魔族的妖力。」
江潛馬上又接著問道:「調動血魔族的妖力就能像哈蘭德一樣強嗎?又是否有什麼約束?」
每當問到強弱這種抽象的問題,老六就要思考許久,哈蘭德哪可能等老六慢慢想。
「和我一樣強?你在說笑話嗎?血魔族的妖力就像你們人類的血脈,隻是擁有一種共同的無上妖力,能發揮多少當然要看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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