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聲不響的走了?
不過,年彥臣在乎的隻有鬱晚璃。
“傷口疼不疼?”他低聲詢問著,“我叫醫生來?”
鬱晚璃扯了扯嘴角,勉強揚起一個笑容:“疼,但是忍忍就好了。”
這話仿佛一把利刃,劃開年彥臣的心臟。
他無奈又心疼的斥責道:“什麼叫做忍忍就好了?痛就是痛,鬱晚璃,你要學會表達你自己的感受,而不是什麼都自己強撐著,明白嗎?聽到了嗎?”
她怎麼總是這樣,獨立,堅強。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她呢?
她連吭都不吭一聲!
年彥臣不希望她變成這副性子。
她可以跟他哭,跟他鬨,發發小脾氣,脆弱一點,多依靠他一點!
鬱晚璃吵不過他,也沒有力氣吵。
她氣若遊絲的應道:“那麼鋒利的刀刺進身體裡,當然疼……能怎麼辦?是我自願選擇的。”
年彥臣無言以對,隻剩滿滿的心疼,和對自己的自責。
他恍然發現,從鬱晚璃受傷到現在,她沒有跟他喊過一聲疼。
從頭到尾,她都一個人在默默承受著。
傻瓜。
“為什麼要擋在我麵前,”年彥臣問,“你知不知道後果是什麼。”
“知道。”
“你應該躲開,鬱晚璃。”年彥臣看著她的眼睛,“他們的目標是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要做的是保護好你自己,而不是來保護我。”
她也望進他的眼睛深處:“是,我可以躲開,我當時也想過躲開的。但是看見那個人衝著你刺來的時候,看著那把鋒利的刀,我就覺得……你不能有事。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你受傷,看著你死,自己縮在一旁。”
年彥臣喉結滾了滾,聲音壓抑:“我允許你躲開,我不會怪你!”
“年彥臣,”鬱晚璃的聲音裡,終於帶了一點委屈,“你不怪我不救你,你在怪我……救了你?”
他一怔,垂在身材的手下意識的握緊成拳。
是啊,他在說什麼?
她才剛剛蘇醒,他卻在斥責她。
真是該死。
鬱晚璃就這麼看著他,越發的難受。
本來渾身就疼,傷口處更是碰都碰不得,一睜開眼還要麵對他的脾氣。
她真是造孽。
咬咬唇,鬱晚璃彆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病房裡陷入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年彥臣直起身體站在病床邊,望著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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