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鬱家準備給鬱晚璃找夫婿時,他主動的第一個上門提親。
從頭到尾,在年彥臣愛上鬱晚璃的那一刻起,他思考的就是得到她。
愛是具有唯一性的。
隻愛她,隻娶她,隻和她生兒育女,白頭到老。
可是年彥臣和許可薇已經到這一步了,木已成舟,他能做的就是取得她的原諒。
鬱晚璃聽著年彥臣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如何原諒。
而且,年彥臣又何必讓她原諒。
在這夫妻關係裡,他才是那個主導者,輕輕鬆鬆的掌控著她。
她的地位是低於他的。
彆說年彥臣出軌許可薇了,他就是出軌十個女人一百個女人,鬱晚璃也拿他沒辦法啊。
但是,此時此刻盤旋在鬱晚璃腦海裡的,卻是一個巨大的疑問。
那一晚,年彥臣和許可薇是在什麼時間段上的床?
照年彥臣的說法,她也相信他這個說法的話,那麼……
一整個晚上,和年彥臣相處待在一起的,是她鬱晚璃啊。
根本不是許可薇!
鬱晚璃總不能直接問年彥臣,哎,你是幾點和許可薇酒後滾床單的?
搞不好,她還將自己和年彥臣那一晚的纏綿給暴露了。
難道,年彥臣在醉酒的情況下,還能先後和她、許可薇都發生關係嗎?
“晚晚?”年彥臣磁性的音色傳來,越發的小心翼翼,“你在想什麼?”
她還沒有回答,能不能原諒他。
要是她始終介意,無法釋懷的話,那麼兩個人之間……
越來越遠。
鬱晚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抬眼對上年彥臣的視線。
她想到該怎麼開口詢問了。
“年彥臣,那一晚我也在。”她說,“我按照你的吩咐,特意來給你送文件,對吧。”
“對。”他點點頭,“可是我連你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進入房間的,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鬱晚璃記得!
清清楚楚!
鬱晚璃繼續說道:“你醉了,我很清醒。我當時進入房間的時候,沒有看見許可薇的影子。隻有你一個人在,也沒有其他人。”
“是麼。”年彥臣應道,“可能你來得比較晚,我和許可薇已經……”
完事結束了。
他適時的停頓下來,止住話頭。
他也在慶幸,鬱晚璃晚來了,否則她直接撞見他和許可薇上床的那一幕,她該是什麼心情。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鬱晚璃早些來就好了。
有她在,他就不會胡來了。
就算胡來,他也隻會認準她,和她……上了床。
因為當時,年彥臣就是以為自己得到了鬱晚璃,共赴雲雨。
喉結滾了滾,年彥臣低聲道:“那晚有個應酬,我和許可薇都在包廂裡,客戶起哄灌酒,我又心情煩悶,所以喝多了。估計醉了之後,許可薇就將我扶回房間,然後……酒後亂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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