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爸爸不是那樣的人啊。
他那麼的正直善良,樂於助人又心思純良,沒有理由去害年老爺!
“晚晚,我相信伯父沒有害人之心,”謝景風聲音柔和但堅定,“不過,突破口就在這裡。如果能夠知道,出了電梯之後,伯父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的話……我們就能更靠近真相一步了。”
這個問題,很關鍵。
但是鬱父已經去世,又從何查起呢?
誰會知道呢?
鬱晚璃的眼神有些渙散,渾身更是輕顫不已,整個人透著一種無助。
“關鍵點出來了,”謝景風說,“我們在找主治醫生詢問的同時,也該查查鬱伯父的行蹤。晚晚,你好好想一想,怎麼才能夠知道伯父去做了什麼呢?伯父有沒有心腹,或者是時刻陪伴追隨他的人,比如秘書,保鏢之類的。”
鬱晚璃渙散的眼睛,慢慢聚焦,望著謝景風。
她想起了一個人。
謝景風看出了她的內心,循循善誘:“晚晚,想到什麼,直接說,這裡沒有外人。”
“那天,我爸不是一個人去探望年老爺的。”鬱晚璃說,“他是和我媽一起去的。”
謝景風和江筠筠同時驚呼:“鬱伯母?”
鬱伯母也去醫院了?
那為什麼病房裡,根本沒有過鬱母的身影?!
“對,我媽。”鬱晚璃肯定的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隻有我爸在病房裡,我媽沒有出現過。可能是年老爺和我爸有事要說,支開了我媽?”
說著,鬱晚璃拿出手機:“我這裡還有我和我媽當時的聊天記錄。她去醫院之前,都跟我說了。我當時忙著論文答辯,沒當回事沒往心裡去,敷衍的回了個‘好的’。”
她翻找出記錄,亮給謝景風看。
謝景風抿緊了唇:“晚晚,伯母現在在哪?能見到她嗎?”
頓了頓,謝景風又說道:“不行,不能直接問。鬱伯母精神受到刺激,伯父的去世又是對她的重大打擊……要是直接詢問她,勾起她的回憶,怕是會再次刺激她的精神,加重病情。”
他處處考慮周到,沒有為了查真相,而不顧鬱母的感受。
“就算能問,現在也見不到她。”鬱晚璃苦笑一聲,“她在海島,在年彥臣的手上。”
她能不能見到自己的母親,要看年彥臣的臉色。
他高興了,說不定就會帶她去見一麵。
他要是不高興,彆說見麵,她就是想給母親打個電話都不可能。
何況,鬱晚璃要是突然提出說,要去海島要見母親,隻怕以年彥臣多疑的性格,肯定會猜測。
她怎麼做都不妥當。
“晚晚,”江筠筠突然出聲道,“我見過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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