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彥臣眸子一沉,抬手捏住鬱晚璃的下巴:“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鬱晚璃隻是笑,笑得眉眼彎彎,好似月牙兒。
“鬱晚璃,結婚以後,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碰過你。”年彥臣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你的身體還不曾屬於過我!”
雖然他對她很是渴望,但是沒有一次是真正成功的!
她總是反抗,劇烈掙紮。
而當他下定決心占有她時,又意外發現了她早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的事情。
緊接著,她又流產,身體在休養……
直到現在,年彥臣和鬱晚璃都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越想越氣,怒火燃燒,年彥臣抿緊了薄唇:“我年彥臣,是你鬱晚璃名正言順的丈夫,世俗法律都認可的法定丈夫!”
鬱晚璃還是笑。
隨他猜去吧。
“少挑釁我,”年彥臣低語道,“你這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吧?嗯?”
語氣裡充斥著危險。
“我還沒有恢複,就算恢複了,我也不會讓你碰我的。”鬱晚璃回答,“除非,你想看見我死在你麵前。”
“你要為那個男人,守身如玉?”
“對,不行嗎?”
年彥臣真想弄死她!
她永遠這麼的氣人!
“我對你已經足夠寬容了,鬱晚璃,”年彥臣收緊手指,用力的捏住她下頜,抬起,逼迫她和自己直視,“我隻是打掉了你的野種,但沒有限製你的自由,更沒有再折磨你!”
他還要做到什麼地步?
他一次又一次的為她降低底線!
當知道她懷著彆的男人的孩子時,他如遭雷擊,嫉妒和憤恨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都吞噬,真想用儘所有的手段狠狠折磨她,讓她知道下場。
可是隨著時間流逝,隨著孩子流掉,他又……
心軟了。
“隻是打掉了孩子?”鬱晚璃說,“我還要感謝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嗎?年彥臣,我說了要和你離婚,劃清界限,是你不放過我!”
“離婚?離了婚,你就可以去找奸夫了是嗎!做夢!”
年彥臣才不會成全他們!
他要拴住她一生一世!
“到那時候,我找誰就是我的自由了。”鬱晚璃回答,“你呢?你還沒離婚,就跟許可薇不清不楚的!”
“你跟謝景風也不清白!”
鬱晚璃反駁:“我和他很清白!”
“嗬,”年彥臣冷笑,“你跟奸夫清白嗎?”
鬱晚璃一下子無言以對,答不上來。
她從未對不起他。
她也好,鬱家也罷,其實都不曾虧欠他。
鬱晚璃看著眼前年彥臣的俊容,心想,等年老爺去世真相查出來的那一天,等他知道,那一晚是她而不是許可薇的那一天……
他會怎樣的後悔!
是他欠她,是年家錯怪了鬱家啊……
“我還是對你太仁慈了,”年彥臣眯了眯眼,“所以你才敢反複的挑釁我,認定我舍不得動你!”
“你就是舍不得動我,就是舍不得。”
鬱晚璃強調了兩遍。
以前她還顧及著,真惹怒了他,自己就慘了。
現在她發現,他那份多年的暗戀,是她的免死金牌和護身符。
當然,她也不知道他的暗戀能護她多久,不過沒關係,她很快就要脫離他的掌控了。
謝景風即將去國外找主治醫生,也許會大有收獲。
筠筠會去海島找母親,問出一些線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