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晚璃狂轟濫炸,一連打了十幾個過去,不帶停歇的。
終於,年彥臣接通了,但是卻沒有說話。
“你在哪,”鬱晚璃直接問道,“躲我有意思嗎?”
過了幾秒,才聽見年彥臣沙啞的聲音:“在忙。”
“忙什麼?”
“我們會見麵的,晚晚。”年彥臣說,“你早點休息。”
“既然遲早會見,那為什麼不早點見?”
又過了幾秒,年彥臣的聲音更沙啞了:“晚晚,你想我了嗎?”
想他,所以要見他。
這一瞬間就把鬱晚璃給問住了。
她的氣勢也沒了。
年彥臣何等的敏銳,立刻察覺到了。
他語氣裡有著難掩和不敢置信的驚喜:“你……想我了。”
這次他用的不是疑問句了。
“想你……個大頭鬼!”
鬱晚璃飛快的說出這句話,又飛快的掛斷電話。
什麼人啊。
問他回不回家,他扯到什麼想不想的。
她沒事想他乾什麼!
鬱晚璃煩躁得很,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而那頭,年彥臣放下手機,往沙發上一靠,高大的身軀都陷了進去,手裡還拿著紅酒杯。
他在季嘉以的家裡。
“你老婆催你了?”季嘉以問,“那你還不走?”
“趕我走?”
“哪裡,我是為了你們家庭和諧。”季嘉以說道,“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有人想著念著牽掛著。”
見年彥臣不出聲,他又說:“既然鬱晚璃都打電話來了,你就彆躲著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你知道她見到我,會說什麼嗎?”年彥臣揚眉,臉上的表情滿是苦澀,“離婚。”
季嘉以聳了聳肩:“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害得她家破人亡,又做了那麼多傷害她欺負她的事情,難不成她還要跟你共度餘生?”
年彥臣一個眼刀飛過去。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風涼話?
不應該安慰他,給他出主意?
“聽我把話給說完嘛,”季嘉以走到年彥臣的身邊,晃著手裡的紅酒,“這個時候,鬱晚璃要和你離婚,才是符合常理的。正常人都會這麼乾,除非她腦子抽了,找到證據查明真相之後,還賴在你身邊,愛你愛得要死要活。”
“年彥臣,你要弄清楚,現在錯的人是你,你是低位,她是高位。”
說到這裡,季嘉以歪頭,偏了題:“不過,以前你覺得她欠你的時候,你也是低位。因為你先愛上了,還愛得很深。她壓根沒瞧上你,你虐她的身,她虐你的心。”
年彥臣又是一個眼刀。
眼神要是能夠殺人,季嘉以這會兒已經千刀萬剮了。
“咳咳咳,”季嘉以咳嗽兩聲,回歸正題,“鬱晚璃現在就是在鬨脾氣,發泄心中積壓多久的鬱悶。她被你欺負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總算是能夠翻身了,她能不虐虐你?”
“追妻火葬場嘛。年彥臣,你要做的就是誠心誠意的認錯,道歉,將能給的都給她,儘可能的彌補著之前犯下的錯。這個過程中,鬱晚璃肯定會不屑一顧,將你真心踩在腳下的。沒關係,你臉皮厚點。”
“你就跟牛皮糖一樣,粘著她不放,時間一久,她看見你的真心,也許就會心軟了。期間,你再收買收買她身邊的人,幫你說幾句話,那就更容易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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