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盧林便帶上刀槍隨著三叔去了山頂,依舊是被三叔揍得不輕,但是收獲也是很大,感覺提升了不少。三叔更是有意激發盧林的潛力,出手不停歇的,下得山來,盧林打坐半個時辰才恢複過來。
下午的時候,關鳳珍的劍鑄造出來了,盧林吃過晚飯送去,關鳳珍拿著揮舞了幾下就說極為趁手,歡喜得很,對盧林連連感謝不已,盧林還單獨和關鳳珍說了一些【人器合一】之中對劍的領悟契合之法,囑咐關鳳珍自己體悟,暫時不要輕易外傳。
關鳳珍聽了是驚訝不已,仿佛又開了一扇窗,對盧林大為佩服,這些怕是她師父紀煢也不會,說起盧林不會劍法她有些不相信,盧林解釋說自己鑄過劍,刀劍都是兵刃,使用兵刃的道理差不多的。關鳳珍第二天初四就回衡山去了,臨走時和盧林道彆,說盧林來衡陽一定要去衡山做客。
接下來盧林開始鑄刀,陳堂首的刀是雙刀,一鞘兩刀,在走鏢時盧林見過,出了蘭納遇見山賊就有用這種刀的,陳堂首叫這種刀為蠻刀,他略微改變了一下形狀,這種蠻刀刀背厚重,刀刃鋒利,刀身不長,二尺三寸,刀柄就有七寸。此刀適合近身對戰,劈砍起來極為霸道。
一連鑄刀五天,才將這蠻刀鑄造出來,陳堂首給的材料主要是镔鐵和一些珍惜異材,镔鐵東南各國用的不少,盧林走鏢見到過,隻是這镔鐵臨江坊這邊基本不用,便沒去買過,盧林感激陳堂首贈書,和大掌櫃說了一下,找楊師傅領了點玄鐵加進去了,刀鑄造出來後,色澤青黑。
镔鐵熔煉本應會如陳堂首所說產生花紋,但是盧林用內力催動爐火,這些花紋沒有出現,材質更為精純。盧林問過大掌櫃,才得知镔鐵以前是鑄造寶劍寶刀的材料,比較珍貴,後來鑄造的冶煉技藝鍛造技藝提升,白鐵等材料都冶煉出來了,比镔鐵更好,镔鐵就漸漸不為所用了,東南各國倒是還在用镔鐵鑄造。
這蠻刀上午鑄造好了,盧林這才想起已經是臘八了,早上吃的臘八粥,吃過午飯便急忙去了舒家窯。舒慶春見盧林來了便說道:“盧公子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盧公子忘記了,再不來就要派人去臨江坊找你去了。”
盧林略微尷尬說道:“舒家主,對不住啊,我這幾日在鑄刀,一時過於投入忘記時日了,上午才鑄好,才想起是臘八了,這吃過午飯就趕來了。”
舒慶春笑道:“看來盧公子也是個癡迷於鑄造之人了,技藝定當不凡。”
盧林說道:“跟著我們大掌櫃學的,還過得去。”
舒慶春領著盧林去看胎胚,邊走邊說道:“盧公子謙虛了,一般人可不會如此投入的,我這窯中有個大師傅也是如你這般投入,製作起來也是一時忘我,他的技藝在舒家窯是數一數二的。”
盧林說道:“我從小就在鐵匠鋪長大的,喜歡鑄造。”
舒慶春笑道:“盧公子這膚色一看也知是常年在匠房的。如此年紀,能夠沉下心待在匠房的不多見的。”
盧林說道:“我也是習慣了,平時沒事就是待在匠房。”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窯前,盧林看見已經燒製了兩個龍、像的瓷器,與走鏢所見相差無幾,頓時大喜,說道:“舒家主,這瓷器燒製得有九成像了,那邊的就是這般樣子,隻是形式更多一些。”
舒慶春說道:“我這裡有個師傅曾經外出學藝時見過一些燒製賣去東南各國那邊的瓷器,看過盧公子給的圖形後就燒製了這兩個出來。”
盧林說道:“這樣看來應該可以的,前麵幾批也不用燒製太多,明年開春後會有人去那邊走鏢的,到了端午左右應該可以回來,我讓他們帶一些瓷器回來再按照他們的樣式來燒製。”
舒慶春說道:“我也是這般認為,盧公子再看看這些胎胚。”
盧林又仔細看了一圈,覺得還不錯,說道:“舒家主可以燒製了,反正是初次買賣,具體如何不好說,過了年初五左右他們就會出發,我會讓他們去了那邊多聽聽意見,回來後再做改進就是。”
舒慶春聽得盧林肯定了,便說臘月十五可以將這些胎胚燒製出來,再製作胎胚,應該可以有兩長窯,年前還可以燒製六窯出來,正月初五的話還可以多燒製兩窯出來。盧林便和舒慶春商議,臘月十五的時候來看看,燒製成功就先裝走兩窯,剩下的就等到正月初五再來了,舒家窯把這些瓷器都包裝好,品種價格也都羅列出來,正月初五他帶臨江鏢局的車馬直接來裝車就走。
和舒慶春說定了,盧林回來便去找郭文說及這些,郭文聽了說道:“行啊,小林子,你這偷偷摸摸就和舒家窯勾搭上了。”
盧林錘了郭文胸前一拳說道:“小文子,怎麼,不服氣,來切磋切磋,看看你這些天學劍學得如何了?”
郭文慌忙閃身退後說道:“不和單獨你切磋,等些日子我和曉梅練熟了再說。”他和曉梅這些天跟著秦儀練劍,秦儀說及盧林的厲害怕是她也不及了,郭文和曉梅與她試招都是抵擋不了三五招的,聽得這般說法自然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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