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伯濤、李皇極、薑仲雲、薑季風走後,盧林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抹了抹額頭的細微汗珠,說道:“星冉,剛才我緊張得很。”
薑星冉這會恢複正常了,“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有什麼緊張的,我看你快活得很,都知道喊嶽父了。”
盧林叫屈道:“星冉,我這不是李前輩提點後喊的麼?”
薑星冉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盧林笑嘻嘻的說道:“星冉,應該是三叔和你爹他們談好了的,我這也是順著他們的意喊的。”
薑星冉說道:“你見也見了,喊也喊了,我爹也沒那麼可怕吧。”兩人剛才商議半天都白商議了,被四位長輩突如其來的過來,什麼準備都沒用。
盧林問道:“我這行動不便,也不能做些什麼了,你和我說說你爹、娘他們都有什麼喜好,我得準備點什麼給他們,還有你兄長、姐姐他們。”
薑星冉說道:“說來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年我多數時間都是呆在神都,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就是我爹為何同意曹長老提親也不清楚,當時他的態度和現在可不一樣,不過如今看來是沒事了;回頭我問問我兄長和姐夫去。”薑星冉的姐夫崔道之也是神都六十四之一,這次神都大比第一輪遇見了方公子。
盧林說道:“嗯,是要問清楚一些,我這沒有經驗,不知道如何去做。”
薑星冉“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想有經驗!?”
盧林自知說快了有些口不擇言了,趕緊說道:“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這頭一回不懂,肯定不會有第二回。”
薑星冉說道:“我這次去了臨江坊,本想去看看你那崔姑娘的,匆匆忙忙的沒時間去見了,倒是聽說在臨江坊林戴裡很有人緣,買賣做得很好。”
盧林說道:“星冉,這些我也不清楚,但是做買賣確實很厲害,江右商幫和錢莊的事情也都是小文子和崔子芊在弄的。”
薑星冉似笑非笑的說道:“我隻見了你曉梅嫂子和水芸嫂子,他們說了你不少事情,你還有沒有什麼要向我說道的。”
盧林暗中想了想,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說道的啊,曉梅和水芸嫂子肯定是不知道嬰寧的事情,何況自己背著嬰寧送嫁的事,也和薑星冉說過了,嬰寧不是也來看過自己的了,至於其它事情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坦然說道:“星冉,我這沒什麼事好說的,以前在廬陵城除了書院就是在鐵匠鋪,除了和小文子、小武子、曉梅、嬰寧他們會偶爾出去玩玩就沒什麼了,再就是和小文子、小武子夏天偷偷去大河裡玩水抓魚、上樹掏鳥窩什麼的頑皮之事了。”
薑星冉說道:“小林子,你從小就挺能啊,十三歲學了幾天拳就和人打架,還去喝酒了,十四歲就敢夜裡去地痞家搞事,還弄得那一大家子都被抓了,斬的斬,判的判,還被說書的改編了一番在茶館說起來了……你曉梅嫂子和水芸嫂子沒說錯,你這是打小就鬼精鬼精的啊。”
盧林聽著薑星冉劈裡啪啦的曆數著自己以往之事,有些尷尬臉紅,還好沒有提及崔子芊之事,應該是曉梅和水芸嫂子保護著他沒說,說道:“星冉,這…這些…確實都是我做的,也就這麼幾件事而已。這些事情曉梅和水芸嫂子也說與你聽?”
薑星冉不滿道:“怎麼?小林子,你不說,我就不能問問,多了解了解麼?”
盧林連忙說道:“能,能,能。”
薑星冉說道:“算你識相,不過呢,小林子,你這確實從小就思慮周全,這次和白雲意卻是考慮不周了,不管是為我還是為了臨江坊,都不要如此,你若不在,我該如何?你三叔和大掌櫃他們又會如何?”
盧林當時沒有去想過這些,和白雲意的擂台比試,他隻想著儘力,沒去想過後果如何。說來他也還不到十九歲,再怎麼穩重,那些少年心性是少不了的,平素沒有表現出來,這比試就不由自主的表現出來了。盧林想了想,說道:“星冉,我這鬥起來就沒去顧及其它的了,是有些莽撞了,若是再去擂台比試,想來還會如此吧。”
薑星冉歎息道:“小林子,你就是這麼一個人,以後不要如此了,要多想想,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盧林聽了一愣,轉念就明白了,握住薑星冉的手,說道:“星冉,我知道,以後會注意的。”
薑星冉輕聲說道:“小林子,你能多想想就好了,你是個有主見的,不然你也不會有此成就;當日你在擂台上和曹石說的話,雖然那日在匠房我聽過一次,但我那天聽了依然很感動,後來你受傷這幾日,筠丫頭、秦儀、方婉、魚小容、謝玉屏她們幾個女子來看過你,說起你說的那些話,都很欣賞你,還有些欽佩你,這樣的話可從沒有人這麼說過。”
盧林問道:“謝玉屏是誰?”這名字有些熟悉。
薑星冉伸手輕輕彈了一下盧林的腦門說道:“筠丫頭的師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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