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郡府難得喧鬨了一番,吃過晚飯後,眾人都陸續告辭。
盧林問丹師姐三叔的情況,丹師姐說三叔已經知道盧林的情況,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上午是在擂台嘉賓席位上,後來就不知道了。
臨睡前,薑星冉滿臉紅撲撲的來過和盧林說了會話,晚上她喝了不少酒,都推脫不得;盧林下午和大掌櫃他們說了一下午,有些疲憊,薑星冉也沒說多久,讓盧林早點休息。
次日一早,盧林起來打坐後感覺更好了一些,這兩天藥膳沒斷,效果不錯,早上薑星冉過來要喂他吃飯,他也拒絕了,這麼大了,都不記得彆人喂自己吃飯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這兩天倒是體會了,好像還不錯,但也不好意思,能夠自己動手吃飯無礙了,還是自己來吧。
吃過早飯,他們都要去擂台了,中午還有筵席的,今天的擂台比試沒有懸念,仲秋神都之比是梁世勝了玄安和金良進行最後一場擂台比試,金良當時是險勝白雲意;這如今是玄安險勝金良和梁世進行最後一場比試。關於白雲意和盧林早早都出局了,這些天有不少人議論,對於他們過早相鬥都覺得有些惋惜。
郡府中人走後,盧林又是獨自一人了,隻是今日情況不錯,在郡府走了一圈還沒有體力不支之感,回到房中躺下歇息,迷迷糊糊又睡著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門被推開了,盧林驚醒過來,睜眼看去,是薑星冉領著三叔過來了,連忙支起身體,喊道:“三叔。”
三叔看了看盧林,幫他檢查了一下內息,說道:“還好,沒有什麼大礙。阿林,你如今覺得怎麼樣了?”
盧林說道:“還不能運用內力,但可以走動了,上午走了一圈沒有什麼問題了,比昨日要好多了。”
三叔說道:“那就好,可以帶你出去一趟,有些事情你比較清楚,得你去說說,本來還找了個故人來幫你調理一下,剛好一起。”
盧林點了點頭,說道:“三叔,沒什麼問題。”
薑星冉扶起盧林,幫他穿好外衣,出了郡府,就看見停著一輛精致華麗的大輦車,車夫身著黑色勁裝,三十餘歲,看著不一般,見到他們出來,掀開車簾子等候他們上車,三人上車後,馬夫就駕車朝著皇宮方向直去,到了皇城南門【一步閣】,馬車停了下來,薑星冉握了握盧林的手,然後說道:“小林子,我先去裡邊吃飯了。”說完就掀開車簾準備下車。
盧林一愣,這是什麼情況,三叔卻是說道:“星冉,晚上來天青院吃飯。”
薑星冉聞言回頭說道:“好的,三叔。”
待得薑星冉下了車,馬夫駕車最後直接進了宮裡,一路是暢通無阻,三叔坐在車上一直沒有說話,不知想著什麼事情,盧林老老實實的坐著。
也不知到了哪裡,馬車停了下來,三叔先下去了,盧林跟著出來,抬眼看了看四周,並不見什麼人,進來之處是一堵厚厚深赤色高牆,有三丈左右,大門高兩丈有餘,寬一丈八,麵前是一片鋪滿青石的空曠之地,什麼都沒有,但是盧林不知為何感覺有股肅殺之意彌漫在這空地之上;兩旁有兩座二層殿堂,身後是一座更高的大殿,車夫說道:“三爺,裡麵請。”
三叔點了點頭,對盧林示意跟上,轉身舉步進了大殿,盧林跟著三叔進了大殿,殿內高大空闊,還有些冷,光線也不是很明亮,有些陰冷,此時盧林身體虛弱,感覺尤為明顯,再仔細看了下,中間隻有一張長條形大桌子,擺放了九張椅子,上麵擺了一張,兩邊各四張,下麵空著。
盧林沒有細看,跟著三叔進了大殿後往右邊房間去了,等到進了房間,房間挺大,一前一後有兩個大火盆,裡麵有一張大長桌,兩邊有坐榻和書桌,靠近門邊是一張八仙桌旁,一上一側,坐著兩個人,看樣貌和三叔年紀仿佛,桌上還擺著幾個菜,熱氣騰騰的,其中一人盧林覺得似乎見過,細想一下,竟然是當日和白雲意比試之前,坐在台上嘉賓中另一端不認識的兩個的其中一個;這人看見三叔進來了,說道:“道遠,來,正好吃飯。”
三叔笑道:“葉兄,吃飯不急,先讓二牛看看我這後輩弟子,難得他也在。”
盧林聽得一愣,二牛!旁邊另一人竟然叫二牛?
那葉兄說道:“道遠,這幾天喊你一起喝酒,你總是推脫,若不是二牛來了,怕是請不動你來這裡了,算算,我們有多少年未曾一起喝酒了,快有三十年了吧,當初西關歸來還時常能夠聚聚,後來你和二哥他們弄了個天青樓,就再也沒見過你了,但是還是有你的消息,這之前十數年又沒了消息,若不是展平去年此時和我說起,竟然沒想到你會在廬陵城呆了十數年。”
三叔說道:“葉兄,喝酒你就不該找我,去揚州找老二。”
那葉兄擺了擺手說道:“以前就喝不過他,他口花花的厲害,去一次喝一次醉一次。”
盧林聽了這話深表認同,看來自己醉得不孤單,不止是師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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