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訓練結束,盧林帶著六子聯方去了將作監,直接先到將作房先將六子聯方給了管事監,還示範了一下給管事監看如何玩,管事監是個懂行的,見了後驚喜得很,問起來曆,聽得是黃雲峰根據一些機關術的典籍記載製作出來的,更是覺得可以在將作監這邊推廣開來,再聽盧林說起這些臨江坊已經準備買賣了,便說將作監不會製作這些,讓盧林去信給臨江坊,給將作監這邊準備個兩百個過來。
三百葫蘆的酒,管事監已經讓人買來了,還都很貼心的送到匠房去了,盧林聞言連聲感謝不已,倒是管事監說今日一早已經將盧林製作的鍬釘、鐵鋦、鏟釘、螞蟥釘送了上去,中午就定下來了,就按照盧林製作的來製作,心情也是好的很,拉著盧林去膳房小酌了一番。
和管事監分彆後,盧林興衝衝的回到匠房,便看見靠著門邊的牆角疊放這四個大木箱子,打開一個一看,都是酒葫蘆,還都是細長的,應該是挑選過了的,數了數,一箱子八十個,總共三百二十個葫蘆,想著一個月至少可以讓蘇師兄、蘇師姐他們喝上次痛快的了,心中滿是歡喜。
盧林洗漱了一番後,開始寫信回臨江坊,讓郭文寄送兩百個六子聯方和連環鎖給管事監,再將這些鍬釘、鐵鋦、鏟釘、螞蟥釘的圖紙檢查了一遍,沒有什麼問題;寄送回去範先生收到之時,應該見到範彥純了,看見大寶船圖紙了,這些送回去也是及時了,可以節省他們不少時間的。
次日一早,盧林在膳房吃過早飯,把信讓管事監幫忙寄了,回到匠房,取出兩個酒葫蘆,彆在腰間兩側後麵一些,再三看了看幾遍,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便照舊去了兵部小樓,直接回了三樓自己的房間,把酒葫蘆找個箱子藏了起來,然後去了學殿。
等到中午的時候,薑星冉問盧林,得知早上帶了酒來了,便讓盧林去拿一葫蘆酒來她房間,盧林帶著一葫蘆酒來了後,薑星冉拿過葫蘆,拔開塞子,就喝了起來,盧林看見薑星冉喝了一大口下去,還砸吧了下嘴,接著又喝了一口,極為詫異,連忙說道:“星冉,你這是有什麼事麼?在大中午的喝酒,葉帥是不允許的!”
薑星冉笑了笑,說道:“小林子,我沒事,你莫驚惶,也就想喝酒喝兩口而已,這兩口是聞不到的。”說著把塞子塞住酒葫蘆,把酒葫蘆放進抽屜裡去了。
盧林問道:“星冉,你平日也不喜喝酒的,這是為何?”
薑星冉說道:“小林子,我是不怎麼喝酒,也不好這一口,定親那日還是頭一回醉了,平時也就是偶爾會陪師父喝幾杯,回家偶爾喝點,從沒有饞過,這前日玄安師兄買了酒,那一點我都覺得不夠喝的,難怪蘇師兄、金良、古耀他們這些好酒的更覺得饞了。
這酒在外麵隨時能喝,我就沒想過喝的事,遇上喝幾杯沒什麼;可這來了這裡,說是也能喝,卻是喝不起,看著那酒天天擺在那裡,總覺得有些憋屈,若是能夠想喝就買了喝,我或許半年不喝也行的,就是這感覺很不好。
所以我就想著嘗一嘗看看,剛才認真品了品,其實味道還就那滋味,沒覺得有什麼改變,或許是心境不同吧,小林子,你這有酒了,我這感覺又恢複過來了,喝不喝都無所謂了;就喝了兩口,也沒事的,又不是從膳房買的,誰想得到?葉帥他們也不會未卜先知來撬開我的嘴聞聞吧。”
盧林想想,薑星冉說的似乎是有些道理,隱隱約約的有些感悟,思緒中似乎閃過一道光,卻又不清楚有些什麼,愣了一會。
薑星冉見狀問道:“小林子,我不就是喝了兩口酒麼,你發什麼呆?”
盧林說道:“剛才聽你說的話,我有些感悟,卻抓不住,不知是什麼?”
薑星冉笑道:“我這話還能夠讓你有感悟,我有這麼厲害了?”
盧林卻是打開抽屜,拿出酒葫蘆,也喝了一大口,品了品,說道:“這酒滋味也確實就這樣,和平常差不多,還不如二師伯的金波酒。”說完把塞子塞住酒葫蘆,把酒葫蘆放進抽屜裡去了。
薑星冉說道:“小林子,你這在將作監那邊也喝過酒吧?”
盧林撓了撓頭,說道:“喝了兩次,都是和管事監小酌而已,每次也就兩斤左右吧。平常也沒惦記過喝酒。”
薑星冉說道:“嗯,你是不好酒的,前日你也隻嘗了一下就讓給蘇師兄了。”
盧林說道:“二師伯喜好杯中物,蘇師兄也跟著好上了,我十五歲那年,蘇師兄來廬陵城,吃飯的時候想喝酒,三叔說蘇師兄是學了二師伯十成十的本事,這劍法學到了四成,喝酒學到了六成,那會蘇師兄卡在奇經十二脈許久了;前些日子蘇師兄走鏢回來,三叔說蘇師兄已經有了二師伯六七分實力了。”
薑星冉聞言笑道:“三叔還會如此評價啊,很有意思啊。蘇師兄能喝,但是蘇師姐似乎也能喝啊,在龍城時,我這護衛也是見識過幾次的,可沒見蘇師姐少喝,也沒見蘇師姐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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