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妮,你找我來做什麼?”
吳勝豪上下掃視,眸底帶著厭惡,彆看他來的不久,對李二妮的家世了如指掌,像這種瘋癲的女人,送上門他都不要。
李二妮跟眼前的男人當了一輩子夫妻,自然對他的言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見對方如此作態,直接上去給了一巴掌。
“賤人,你瘋了?”
李二妮又甩了兩巴掌,眼看著男人的手要落到自己身上,冷聲威脅:“吳勝豪,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情況,今個你要是敢對我動手,不出今晚你家祖上是個地主的事情就能傳遍全村!”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休要胡說。”
“嗬,我有沒有胡說寫封舉報信過去就知道了。”
李二妮沒等對方反應,轉身就要走。
“彆,你想如何!”
吳勝豪問的咬牙切齒,他不敢拿家裡賭。
當年他爺爺感覺到形勢變化,帶著一家人隱姓埋名周轉多地,花了一大筆錢才有了城裡身份,這件事情除了親近的家人,根本不可能告知其他人,眼前的村姑是如何得知的。
“給我一千。”
“不可能,我哪兒來的那麼多錢,要是有那麼多錢我買份工作就行又怎會來這窮鄉僻壤吃苦受罪。”
“不可能拉倒。”
眼看著人又要走,吳勝豪臉色陰沉,“一千我拿不出來,最多隻有三百,你要是一非要魚死網破,我也能拉你下水,你若不信且試試看!”
李二妮十分不滿,她知道狗男人是有錢的,她上輩子發現就有五百多,現在才下鄉不就肯定剩下更多。
經過一番拉扯,定在了五百塊錢。
“錢我明個給你,你要是告訴第三個人,那我拚著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
吳勝豪扔下一句話就要走,卻被抓住手,立馬嫌惡甩開,“你還想怎樣?”
“瞧你,生什麼氣啊。你給了我五百塊錢,我定讓你物超所值。”
李二妮將人拉到一邊,小聲鼓動幾句,見男人眼裡閃過勢在必得,開心走人。
許桃那賤人憑什麼過的那麼瀟灑自在,今早賤人那甜蜜幸福的樣子刺眼的很,等過些天她倒是要看看賤人怎麼得意。
出神間,見迎麵有輛自行車駛來,看清麵容,即刻計上心頭,“哎呀,我的腳好痛。這位同誌,你能幫幫我嗎?”
女人聲音矯揉造作,眼睛滴溜亂轉,安躍進不知接觸過多少次,理都不理,加快腳下的力道,騎著自行車一溜煙離開。
“啊啊啊!!!”
李二妮憤恨扯著野草,不甘地望向騎遠的男人。
“許桃同誌,上山采野菜嗎,山上不安全,我陪著你去吧。”
接連幾天看到惡心的男人,許桃煩不勝煩,沉著小臉躍過,徑直往山上走。
“許桃同誌,你等等我啊。”
許桃躲過想要拉自己的手,眼神冷冷射向對麵的男人。
狗東西就像聽不懂人話似的,無論怎麼罵怎麼諷刺都像狗皮膏藥一般跟在後麵,出手打吧她看到對方露出享受的的表情都快嚇死了,她真怕給他打爽了。
“許桃同誌,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吳勝豪麵上了露出得意,都說烈女怕郎纏。